不知哪个房间里了五月天的,跑了调的声音七拐八折地传来:“怎么去拥有一彩虹,
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方啸说了地后挂了电话。我朝他说的方向走了几步,又突然折回来,跑到Cheers前台,有些迷茫地对着后面一排酒柜打量。
“满了。”我掏钱包,亮了一份证。
“我和刘杨到Cheers附近了,你在哪儿呢?”
沛呢?卢沛不过是以特长生的份、成绩平平地了八中,虽然侥幸通过了A大校考,在很多人里也不过是走了一条名校的捷径,是投机取巧、浑摸鱼。
“要买酒吗?”还是那个前台小哥,抬看我一,“满十八周岁了吗?”
“我也在附近,你们在哪儿,我去找你们。”
都说借酒消愁,应该还是有些理的吧?揣着这样压抑的心让我整个人都陷了抑郁,我很不喜自己这样的状态,更不想让边岩看到这样消极的卢沛。
“那个……”我指着一个深棕的玻璃瓶,“能拿给我看一吗?”
“毕业分手啊……”他笑笑,探过伸手指了一个名字,“那喝这个吧,长岛冰茶,对你应该足够了。”
我糊其辞:“就是……想喝醉。”
“边岩结束了没?”方啸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那……”我犹豫一,“就这个吧。”
“没有,早着呢吧。”我踢着路边的石说。
他回喊一声:“小韩,过来调酒。”
原来边岩于我,就是那彩虹和夏天的风,而我不过是那个地上的人,还妄想只要跑得足够远,得足够,就能抓住那彩虹抱住那阵清风,多么可笑啊。
“你想喝醉?失恋了?”
他把一旁的酒单推到我面前:“你可以试试鸡尾酒啊。”
他顺着我的手指回看了一,挑了眉:“很贵的。”
天上的星星笑地上的人,
总是不能懂不能知足够,
我却不知地上的人与天边的彩虹,从来都只能是仰望与被仰望的关系啊。
……”
我用手把来放到一边,端起玻璃杯对着灯光看了两,
我应一声,一个个花哨的名字看过去,看得有些晕:“图片看上去好像饮料啊,真的能喝醉吗?”
我挠挠,有尴尬地“哦”了一声,又接着看。
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年轻男人走过来,手段娴熟地开始调酒,看得我一阵花缭乱,片刻后他把玻璃杯推到我面前,里面盛了棕的和小半杯冰块,还了一只打了结的。
揣在袋里的手机突然震起来,掏手机那一瞬间,我小小地振作了一,可看清来电显示上的名字,顿时又恢复了没打采,我接起来:“喂?”
第35章喝醉
大概喝醉了就好了吧,明天又是一条好汉,我对自己这样说。
我的心一低落到极,积攒了十八年的自我厌弃一脑全都涌上来,仅剩的那理智瞬间被湮没殆尽,行尸走肉般地了Cheers大门。
他看一,好像觉得好笑似的,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