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抓抓发,好一会儿没说话,气氛有尴尬,过一会儿才接上一句,“可是我……我不是少儿啊……”
这条“久别重逢是刷新以往印象的大好时机”前画了个五角星,后面还用红笔标注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外加三个空心叹号。
我在她殷切期盼的神郑重其事地翻开了,不只因为组织对我的信任,还因为之前那几条“箴言”的命中率都很啊!
“驳回
这样的重视程度在这本小册上可是前所未有,我瞬间联想到一周之后要和边岩见面,赶紧把这句话牢牢嵌在脑里。
“好啊,”我顺着他的话往说,“要见阿姨啊,那我回宿舍换衣服吧,不然别被阿姨误解我在给人打黑工。”
等我转过的时候,边岩还没回过神,似乎被我搞得有发懵。
我暗自舒了一气,和他讪笑:“那个……少儿不宜。”
“对啊,所以说无聊的嘛。”我扯了条巾随便着发。
“翻得我胳膊都要酸了还没翻完。”他甩甩手腕,终于放弃了这浩大的工程量,坐在我床上东张西望地打量着这间宿舍。
“在你哥里呢……”我一把他的发,装语重心长的语气,“你永远都是少儿。”
虽然我同桌的恋经历几近于零,但是凭借着数十……月的潜心钻研,好歹也比我自己胡思乱想靠谱些吧!
到了宿舍,我去浴室里匆匆冲洗一,换好衣服走来时,他正在翻墙角那堆我摞得的速写,见我来,他叹:“好多手手脚脚啊!”
没有这一,我都不知自己还能这么手捷。
“都说了少儿不宜……你想能是什么啊。”我语焉不详地和他打太极。
他被我逗笑几声,说:“行啊,那走吧,不过这样也好的。”
“你少来,”他瞪我一,“不过比我大几个月而已,给我看看。”
从画室到宿舍不远,一路上我俩说说笑笑,他还和以前一样,对所有新奇的东西都兴致,我也乐得给他解释,绞尽脑汁地逗他开心。好在边岩笑低,有时候说来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有冷,他居然还能笑得很合。
我走到他旁边胡乱扒拉了几发,正想坐来,角瞄到他要俯去够我放在床底架上的那几幅画。我心里咯噔一,脑里大叫一声“大事不好”,电光石火之间,我疾手快地先他一步弯腰,“嗖”地贴着他的指尖把那几幅画救了来,又两步跨到门边,到了旁边放书的玻璃柜里,利索地落了锁。
“对了卢沛,我妈说晚饭咱们一起吃”边岩在一旁说,“一会儿玩好了给她打个电话。”
他眨眨睛,问我:“是什么啊?”
你看看吧,我们家边牙牙同学就是这么善解人意,戳人痛这事他可从来都不。
小声说:“同桌,我最近又想了几条新秘籍,你是目前唯一的读者,帮我校对一,看看有没有错别字什么的。”
我诧异地看她一:她每句“秘籍”撑死了也才不过二十几个字,居然还要我帮忙校对错别字?看来我同桌真的对这本小册寄予厚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