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想些有的没的,我去洗把脸。”我撑着桌站起来,一阵眩晕,用力甩甩,凉泼到脸上的时候,才稍微清醒一。
“我,!”他跟我竖了个拇指。
“老师,连奥运会上都可能被黑,为什么市运会的裁判就一定是公正的?”边岩说,“方啸从小参加运动会,对于有没有抢跑这种基本的规则还是清楚的吧。再说他申请看录像回放被裁判组拒绝,您让方啸证明他没犯规,那为什么裁判组不拿证据证明他犯规了?”
“来。”
“哦,这就去,”我抬起,“谢谢啊。”
“去网吧了。”我神不济地拿一只手太阳。
“完了,”方啸看看手表,“要害你们被记过了。”
,带着呼啸而过的风。
“你跟我说这个有用吗?我能证明他没犯规吗?”教导主任敲敲桌,“你们就说违反校纪不回宿舍对不对吧?”
“行了,别跟我这伸张正义了,一码归一码,八中校纪,每个人记一次分,周一全校大会通报批评,写三千字检讨,明天交给我,没意见了吧?”
“有证据吗?”她抬轻描淡写地看我一,“我相信裁判还是相信你们?”
“可他刚刚说了,他是被黑的,是被冤枉的,老师您凭什么觉得他就是犯规了?”我气不过教导主任的态度,忍不住脱而。
我们都低着,不说话了。
“老师,我来说吧。”一旁的方啸交待了始末,但只说在外面溜达了一整晚,没说去了网吧。
方啸转过,不说话了,被气得上起伏着。
“哦。你们觉得有理由的是不是?”教导主任盯着他,“犯规的是不是你自己?犯规了又违反校纪你觉得还合理的是吗?”
到了教室,后桌的许易典凑过来:“卢沛,昨晚你去哪了,查寝时你不在,老妖婆气得都踢门了。”
醒过来的时候,每个人底都挂着乌青的黑圈。
“GoodLuck,”我同桌看我一,在前比了个十字,“为你祈祷不要死得太惨。”
“我相信市运会的裁判是公正的,再说他怎么不黑第一,偏要黑你这个第二?”
班上的人渐渐到齐,嗡嗡的背书声渐起,我正昏昏沉沉地对着课本打瞌睡,前排的女生走到我旁边:“卢沛,刚刚有人过来说教导主任让你去办公室一。”
“那如果是您的朋友呢?您相信裁判还是相信朋友?”刘杨说。
我崩溃地仰了,起走了教室。
后来四个人一起去了网吧,昏天暗地地玩到不知几,最后都趴在桌上睡着了。
离办公室门还有几步路,就听见教导主任在里面语气不善地声问:“晚自习不上,寝室一夜不回,你们几个昨晚去嘛了?边岩,你来说。”
我走去,站到边岩旁边。他微微偏过,和我对视一。
我走到门:“报告。”
“有意见。”边岩的声音
跟教导主任本就说不清,她也本不会我们有什么理由。我心里快气炸了,恨不能甩录像让她好好看清楚方啸到底是不是没有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