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
“能不能好好说中文了?”我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改过自新是这么用的吗。”
我知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边岩肯定是要去A大的,他不止一次过自己对A大的向往。
不过和边岩不同的是,我们仨住在学生宿舍楼,而他们班仍留在教师宿舍楼。
学期开学时,八中规定所有二学生早上必须6半之前到教室,晚上全留上晚自习,一时间住宿人数大幅增加,我和刘杨方啸也正式开始了住宿生活。
于是在我里,A大成了未来和边岩的代名词,无时无刻不在闪闪发光。
班里讨论画室的声音逐渐变多了,有些人打定主意要去A市集训,有些人决定还是留在B市,还有一些人仍在犹豫不决,打算看看半学期的况。
他发蹭着床单,看着我重重了两,睛里闪着光,神看起来还有那么一丝认真。
我也想像她一样两放光、有成竹地说“我一定会去A大的”,可常常话到嘴边,又被自己咽了肚里。
新学期开始,我卯足了劲要好好学英语。我想如果我的英语成绩和乔易夏一样好的话,或许边岩在看到我们班成绩单的时候也会生一种“卢沛原来也这么厉害”的觉。
吗?”
唉,可恨我不能穿人心,看清他为什么不开心。
第26章违纪
不过,比起前几晚,他似乎话又少了很多,以我的经验来看,他话少的时候,就说明他不是很开心。
在那些堆满了试卷和练习册的日里,未来就和边岩一样,既像糖果一样好又充满诱惑,又让我因为抓不住而深惶惑不安。
我同桌方婧是个充满劲的女生,每次两只睛困得迷瞪起来的时候,都会使劲甩甩脑袋对自己说:“我一定会去Y的!”
“哦,应该是……痛改前非!”她说着,从旁边摸了一沓花花绿绿的便笺纸,从中间掰开,把其中一半拍在我桌上,“喏,你像我这样把生单词记在便笺纸上,然后贴在桌上,闲着没事看两,提个十分二十分的都不叫事儿!”
我开始虚心学着她在课桌上七歪八扭地贴些字条,但这项工作路漫漫其修远兮,常常我卷一合就忘在脑后了。好在我
打上课铃之前,我看着站在讲台上低翻书的英语老师,拿胳膊肘碰碰我同桌,低声说:“哎,课代表,英语成绩要怎么提啊?”
在我同桌和崔放问我的想法时,我都回答说应该要去A市。
“哟嗬?”我同桌一脸稀奇地看着我,“卢沛,你是要改过自新啦?”
他可真是好看,哪怕就是这样随意侧躺着,发还被蹭得乱乱的。
——
虽然这个场景发生的几率微乎其微,但我绝不能再放任自己在英语课上像小鸡啄米似的打瞌睡了。
甚至在听到其他同学讨论A大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竖起耳朵听一阵。
明明前几天我还想把他当成我的小青蛙,时不时让他开心一,慢慢把他煮熟。可真到了他绪不对的时候,我又笨拙地不知说些什么些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