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在楼等了好一会儿你们也没来,我就想上去看看你们在嘛,结果一看你盯着的方向,那不就是边岩站的位置吗?当时他们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你总不可能在盯着边岩旁边那个男生吧?而且你当时那表吧……我也说不上来,就是那种看着喜的人的表。
“你想的是什么样的啊?”我好奇。
我抬起一只手虚虚扶额:“能别提这回事了么?傻透了……”
“哎,对了,”沉默一会儿,他兴致地探过问我,“你当时八千米跑那么拼,就是为了边岩啊?”
我说这些的时候,刘杨一直听得很认真,偶尔问我些问题,我能受到他的那种试图理解,他甚至没再劝我去试着和哪个女生交往。
那天晚上,我俩在猎猎寒风里站了近一个小时,脸都被冻得没了知觉,笑起来的时候整个巴都是僵的。
“我去,你打我嘛啊?”
“哎?那你跑步来回上学,也是为了边岩啊?”他睁大睛问我。
他没回答我,转过来看着我:“但是卢沛,我还是觉得你现在最好不
“没有,”他摇摇,“不是我先看来的,你记得我们班那个对你有意思的女生吧?”
他毫不掩饰地笑起来:“以后,以后我绝对要告诉边岩。”
那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我喜边岩,并且把我曾经的纠结和惆怅和盘托。
“我靠,”他被我逗乐,抬看我一,“怎么可能。”
“你要琢磨来那就糟了,那咱俩就成敌了,”我笑,“刘杨,你还是别瞎琢磨了,万一……”
不太能理解你喜边岩,我这几天琢磨着,边岩是长得好看,可一看就知是男生啊,而且格也是男孩的格,我怎么都想象不来喜自己兄弟是什么觉。”
说了好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些什么,问他:“我说你睛也真够毒的,从一个表就能看我喜边岩?我有那么明显吗?”
“当时我在旁边看了你好一会儿你竟然都没发觉,我越看越生气,就想你到底在搞什么啊。不过说真的,那天我就是有这么一种烈的觉,但如果你自己否认,说你在看哪个女生,我肯定二话不说就信了。但你直接怒气冲冲地自己承认了,我本就没好准备去接受,我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被你一激立刻就火气上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把你打一顿。”
“也不算吧,就是那天她问我你是不是喜诺贝尔班哪个女生,说有几次去诺贝尔班,看到你在门等人,觉得从你的表来看绝对是喜哪个女生。
“啊?”我吃惊,“她看来的?”
“……不知,”我挠挠,“可能……潜意识里不想让你是那种态度吧?唉,我的错我的错。”
但我回想起来的时候,却莫名有种很温的觉。
“你别啊,”我慌忙阻止,急,“能不能让我在边岩心目中有个光辉形象了?”
我没憋住,笑了一声:“说真的,当时我也是忍住了没把你打一顿。”
他笑得更大声,笑了好一阵才停来,目光看向远:“这样也好的,和我想的有不一样。”
“啊。”我有难为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