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娘有心回去,可想想,这么回去不好交差,遂帕掩住鼻,跟后的郎中:“青姑娘是二皇跟前要紧的人,怎么也得去瞧瞧是什么病,过不过人?若过人可留不得。”最后三个字说的阴险非常。
那婆:“咱们这林里毒虫毒草多,有些老都认不呢,青姑娘又总喜四走,被什么东西咬了,或者碰了什么毒草也不一定。”
那婆:“脸上尤其多呢,瞧着都怕人。”
那婆忙:“青,青姑娘长了一红疙瘩,只怕要过人。”
自己本来就是大齐人,之所以来南蛮,完全是被孟十一带来了,这南蛮的地儿死不说,还天天得钻林,哪有大齐的日舒坦呢。
却,二皇跟前的碧青实在碍,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比她们楼里的牌还好看几分,也怪不得二皇当宝贝一样待承着,有时候,自己都恨不能在哪张脸上划上一刀解气,如今可好,不用自己划刀,她自己先长了一红疙瘩。
慕容鸿忙:“不用劳烦郎中,让她歇一会儿说不准就好了。”
慕容鸿:“青儿自来弱,又不惯南边湿,说上不大好,在帐篷里躺着呢。”
那婆:“老亲见的。”
孟十一摇:“歇着哪行,岂不把小病歇成了大病。”
那郎中本不理她说什么,迈脚走了去,碧青都没敢照镜,哪想这药如此厉害,随便抹了一儿就成了这样儿,自己摸着都有些膈应。
见一位冀州府的人,实是造化,对了,十一公说的人在何?”
月华娘倒不觉喜起来,虽说是十一公的人,可十一公哪比得上二皇啊,自己这样的人给男人送来送去的是常事儿,见了二皇之后,月华心里就琢磨,要是十一公把自己送给二皇就好了。
想到什么,拉着婆问,脸上:“脸上可长了?”
月华娘只得不不愿的去找了郎中给碧青看病,刚走到慕容鸿的账外,就见伺候的婆慌慌张张跑了来,差儿撞到了月华娘,月华娘气的不行,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瞎了你的狗,乱撞什么呢。”
孟十一:“原来病了,月华你带着郎中去给青姑娘瞧瞧,看碍不碍事,也免得二皇着急。”
十一公长得五大三,黑脸大嘴,二皇多白净,一行一动文质彬彬,一看就让人喜,月华琢摸着,自己要是能把二皇勾上手,二皇找十一公要自己,十一公定会答应的,以后跟着二皇回大齐,岂不比在这南蛮的地儿。
月华娘:“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一会儿就长了一红疙瘩?”
月华娘掩着鼻来,却不往里走,只站在帘边儿上,望这边儿看,嘴里:“郎中来了,青姑娘哪儿不好,赶紧让郎中瞧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光明正大的躲在帐里不去,听见外的说话声,碧青忙把拿巾裹住脸,就两只跟布满红疙瘩的脑门。
月华一听过人,手刚碰到帐篷帘忙缩了回来:“果真吗?”
孟十一看向慕容鸿:“是啊,怎么不见青姑娘,何副将也算青姑娘半个老乡,见一面也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