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脸都变了:“二郎哥是说南蛮人绑架了大,来威胁夫退兵?”
想起蛮,碧青不禁叹了气,不知他知不知,自己也被绑到了南境,距他不过咫尺,却仿佛隔着天涯,更不知家里如何着急呢,但愿不要宣扬,要是被孟十一知,自己是大郎的老婆,可就麻烦了。
王小三:“哪儿啊,姑娘早了冀州城,到铺里待了一阵,瞧着时辰差不多了,才去的柳泉居,还是俺亲自送上车呢,咋能没去呢。”
二郎:“我觉着这件事不简单,嫂了那么多善事,在冀州的百姓心里,嫂就是活菩萨,没有嫂,哪有如今的好日,心里恨不能供着嫂呢,谁会绑架嫂。”
小海:“莫非是周家?”
二郎极力稳住心神:“不,我不怕,嫂不会有事,你先回家稳住老人,我这就京。”
铜镜照见的影有些陌生,碧青看了会儿才认是自己,臭的说,真漂亮的,平常不怎么打扮,这一打扮起来,客串一回皇的妾,也像那么回事儿,怪不得她家蛮总说自己好看呢。
老掌柜也慌了神儿,二郎小海急的不行,小海见找不着大,顿时慌了神儿,就要回去告诉他爹娘,被二郎一把拽住:“老人家年纪大了,可禁不住吓唬,回吓病了,更麻烦了,你听我说,回家就说深州的铺了急事,来不及家去,从冀州府直接赶去深州了,你叫冬时收拾行李衣裳拿过来,记得,莫一儿破绽,嫂可是咱王家的主心骨,要是嫂没了的事儿传去,可是大麻烦。”
在上,碧青都觉自己脑袋沉了好几斤似的。
想起这些,不禁暗暗埋怨慕容鸿,你自己一个人糊涂找死就罢了,却偏偏牵连上自己什么,害得自己还得帮着他演戏。
一看见手腕上大郎买给自己的镯,虽说劣,却一直在手上,孟十一是个识货的,若让他看见,难免会疑心,想一个皇的妾,怎会着如此廉价的玉镯,想着,把镯褪来用帕包好放起来,从收拾盒里挑了个金镶玉的桌套在手腕上,对着镜照了照。
小海:“大是在冀州没的,二郎哥京什么?”
碧青不知,家里何止着急,都快疯了,碧青带着冬月顺明去了冀州柳泉居贺寿,这一去人就没了,柳泉居的老掌柜说没见人来,还说二少爷小,姑娘离不开呢。
二郎摇摇:“目前还不知,可我确信,有本事从冀州府绑走嫂的人,即便不是闫明,也跟闫明脱不开
小海被二郎的厉声吓了一:“二郎哥,你也怕是不是?”
小海泪都快来了:“二郎哥,我,我怕不到,我这心里比谁都怕呢,我怕大……”小海话没说完就被二郎厉声喝住:“不许胡说,嫂没事儿,从嫂嫁俺家那天起,俺就知,嫂是我们王家的福星,嫂不会有事,不会……”
二郎摇摇:“嫂不计前嫌,让承安承业武陵源的学堂念书,周家再混账,也分得好歹吧,更何况,凭周家还不敢这样的事儿,倒是闫明,近一年跟二皇走的颇近,就前南蛮人散播瘟疫的事来看,二皇跟南蛮恐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