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泉居的老掌柜见自己没去,肯定也不会怪罪,更不会巴巴的来找,这就有了充足的时间差,让绑架她的人可以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运chu冀州。
碧青倒不怕自己的chu1境,既然费了这么多心思绑架自己,绝不是为了nong死她,如今qing势,自己大概也只有威胁大郎一个用chu1,不guan绑架自己的人是不是南蛮人,暂时她都不会有生命危险。而她唯一担心的是冬月跟赶车的顺明,这俩人nong不好就给杀人灭kou了。
耳边忽听见淙淙的琴声,琴声清越,可知抚琴之人颇有造诣,碧青没睁开yan耐心听了一会儿,听不chu是什么曲zi,但却听chu此人虽极力维持平静,心境却仍有些乱。
琴声渐渐低沉最终杳无声息,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醒了。”
至少不是蛮人,碧青睁开yan坐了起来,就见对面的ruan榻上坐着一个白衣男zi,衣饰颇为考究,坐在哪儿,yan前一张古香古se的琴。
琴声已杳,可他的手指还an在琴弦上,并未移开,碧青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他的手指修长,男人里是碧青见过最好看的手,小指上dai着一个猫yan儿戒指,就算碧青不懂珠宝,也看得chu来,这枚戒指绝对价值连城,而且,这枚戒指有dian儿yan熟,仿佛在哪儿见过似的……
最后,碧青把目光落在男zi脸上,目光闪了闪:“不知二皇zi如此大费周章的请臣妇前来,所为何事?”
对面的男zi明显意外了一xia,忽的笑了一声:“都说武陵源的沈姑娘聪慧无双,在xia本还有些不信,如今看来倒是在xiayan拙了,姑娘是如何看chu我shen份的?”
碧青dao:“二皇zi谬赞了,并非在xia聪慧,而是只要简单想想就能知dao,如此发费周章请臣妇来,除非是南蛮孟氏的人,再便只有二皇zi了。”
男zi挑挑眉:“何以见得?”
碧青:“臣妇虽经商多年,却本着与人为善的宗旨,从未竖敌,不敢说是大善人,却也相信,至少在冀州府不会有人对臣妇不利,而且……”碧青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戒指上:“您手上这枚猫yan儿戒指,臣妇曾在太zi殿xia跟九皇zi手上见过,而您的五官跟太zi殿xia九皇zi也颇为相像,外传二皇zi温run亲和,多才多艺,尤其一手琴艺更是声名远扬,试问阁xia不是二皇zi又是何人?”
男zi:“如此,姑娘不如猜一猜,在xia请姑娘前来是为了什么?”
碧青心说,还能为什么?宝藏呗,yan瞅大位无望,若赫连一族富可敌国的财富也落到皇上手里,这位二皇zi就再没有一丝机会了。
这是个一chu生就注定了的悲剧人wu,令碧青忍不住想起了九王夺嫡的八爷,饶是再算计谋划,也无济于事。
如今这位皇上的皇位就是撺掇而得,即便政绩斐然,依然不免被人诟病,夜深人静的时候,估计皇上自己也会心虚,毕竟是人,亲手杀了兄长的事儿是zuo了,绝不会心安理得,所以,在皇上的立场来说,他自己的大位是从兄长手里窃取而得,对于自己的儿zi们,就绝不会任由他们走自己的老路,皇上比谁都在乎皇朝的正统传承,所以,不会给其他皇zi一丝一毫的机会。
或许赫连一族正是看chu了这一dian儿,才会丧心病狂的积累财富,手里有了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