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妞傻傻的听了他的胡诌,当真打着灯笼去找了一回,后来被廖秋离拉了回来,一大一小都挨了一顿好骂!
幺舅爹把她抱起来,笑眯眯地对她说:“想找我这样的相公还真不容易,得打着灯笼找才行,不然找不着!”
“要那个什么?”萧煜赖着不肯去,要探究竟。
“……”廖秋离只当他吃饱了遛弯――撑得慌,不愿奉陪,就拿手肘杵了他一,把他支到里屋去,“哎,到屋里把去年酿的桂花甜酒拿一坛来!”
“……光有她的没有我的……你偏心……”
他看他忙忙,是个居家过日的安闲样,就有犹豫,不知心里那事到底要不要拿来和他商量。
“没……”萧将军撑着一张笑脸:“就是觉得以前的自己,太不是东西了!”
“怎么,有话和我说?”廖秋离毕竟和他过了这么些年,见他那副心事重重的样,撒也不像平常那样撒得随心所,就知他有话要说,而且还是很要紧的话。
“咋的啦?什么事了?”
打那以后胖妞见了萧将军就不给好脸,小姑娘还知萧将军的肋,经常不经意甩一两句:“我幺舅可招人喜了!上回他到谁谁家描墙画的时候,那家的小,啧啧!那双睛长在他上就不来!”,或者“哎,幺舅!问古斋的二小不是托你给她带几个柳条编的篮么?你寻没寻来?”。
“酒酿呀,三家的小胖妞明儿要来,她就这个,吵吵着要我好了等她来呢!”
萧将军听了,鼻不是鼻不是,屁孩儿在场,不好摊开了说,酸醋酿了一整天,到了夜里就神神鬼鬼的。好容易送走了捣的,必定要逮住冤家细细问一番,嘴里问不来,那就问别的地方,折腾一夜,廖秋离不拉塌的歪在他怀里,实在不是个说谎的样了,这才作罢。但老这么一惊一乍的,也膈应得很,至少萧将军很膈应,不知胖妞这回又要上门使啥坏,然而心里又有那么一,她说了些有的没有的,他才好拿着文章么。唉,真是两难。
“……殿今天对我交了底。”
胖妞这段日得了空闲就往她幺舅这儿跑,要吃要喝,还要和“幺舅爹”耍嘴,最喜挤兑幺舅爹,五岁时那份喜还是喜,慕当然也还是慕,但换了个方向,可着劲儿的要她爹她娘将来给她找个比幺舅爹还要俊的相公!童言无忌,她爹她娘听了哈哈直笑,笑得小姑娘恼得很,转就往幺舅家跑,要幺舅和幺舅爹评评理,凭什么她要找个俊相公过日他们就要笑?!
廖秋离三家的那个小胖妞今年十岁挂零了,条个儿,没了原先那种轴胖轴胖,小姑娘多算是丰了儿,然而小胖妞叫顺嘴了,一时半时改不回去,就一直这么叫着。
廖秋离呲他,“都多大了还屁孩儿抢!行了行了,放我去,少不了你的!贪嘴!”
然蹦这么一句话,廖秋离惊坏了!
萧将军噘着嘴,嘟嘟囔囔,心不甘不愿地里屋拿了一坛桂花甜酒,放好了,一使劲把廖秋离带到他上坐着,这就开始卖小:“我的呢?我不吃甜的!为何只有她的没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