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年!”再一人。
大营。这几个地方他都牢牢攥在手里了,谁还能翻得天去?
他话音刚落,后一队人一拥而上,朝王座杀去。
二皇一黯,挥手让后那队人朝王座上走,那阵势,竟像是要把皇帝生生拖来!
皇帝看都不看他,脆闭上,不见为净。
“父皇,儿臣最后求您一回――请让儿臣继位!!”
所以白日门时,他不说去哪,也不别。他和那人生不离,死不别。既是如此,没什么好说的,平平常常去,尽量平平常常回来,如果回不来了,他私心希望他能记他一辈。
二皇边站着的禁军统领见势不好,立调转了枪朝向现时的主,一队人里一半护驾,一半讨逆。二皇转瞬就成了孤家寡人。他白着脸茫然四顾。他想不清楚明明是十拿九稳的事,为何忽然就变了天。
“哼!”二皇轻哼一声,笑:“看来今日这事,不见血是不成了。”
“末将在!”又一人。
“二殿,回是岸,此时收手,陛还能留你个全尸,王府上几百号人,还有那些牵连当中的,都还能得个好死。”萧煜拦在他们前面,沉声劝。
“穆占!”
“末将在!”殿外一人应声而。
有了一个,就必然会有第二个,萧煜暗中派人手,一个个的找,找这些人的肋,一戳就中。皇帝用人,最喜用那些有弱的,所以说这十人,各有各的弱,或者贪财,或者,或者怕老婆,等等等等。有无伤大雅的,也有上不得台面的,一拿一个准。可这里边也有一个问题――同样是肋,他萧煜戳得,旁人就一样戳得,他会这些人的七寸,旁人一样会,端看谁的更狠更到位了。是否比旁人更狠更到位,他没有必然把握。
登必跌重,看来这一跤跌来,是摔得不轻,摔得都忘了份了,嘶声嚎叫,涕泪交,虫似的满地打。龙种又如何,丢了魂,落了魄,掉了架,比凡人还不如。
廖秋离当真在菊儿胡同呆了一整天,心浮气躁的,什么都半途而废,看画样也看不去,饭也吃得潦潦草草。及至傍晚,门环一阵闷
萧煜暴喝一声:“大胆!石镇仑何在?!”
很快有人来把二皇拖了去,终结了一闹剧式的变。
萧煜一连了十个人的名字。十个人都到了。这十人,九人是门守将,一人是帝京大营的。二皇发动变之前,是和他们通过消息的。这些人当时红白牙,说愿为殿效死,到来呢,一眨的工夫他们就改了。
萧煜站在御阶,后背铺满了凉汗。个中的惊险是不足为外人的,有谁知这里边的纠葛和复杂,阴谋与诡变?他知消息的时候,朝堂上的暗已经成了气候,山雨来之前,必然有风声,好在九个门的守将并不是铁板一块,二皇许给他们的好,是需要事后兑现的,总有个别不那么大胆的人,会忧心这好是否真能兑成真金白银,还忧心依照二皇手黑的程度,会否过河拆桥。毕竟是连亲爹亲兄弟都要痛杀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