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糖果”,萧煜忍俊不禁,忍不住要逗这个劫的圆,“上回不是说了么,我已经和你们幺舅结了亲,不能再和你结,要不我把无花果还给你?”。
他们了车,让车把式先把车赶回去,反正今、明两日要在廖家过,暂时用不着。
到了廖家大门,更意想不到的在这儿候着呢。
萧将军不这些,他只恶心人,谁让这货骗他说了那啥药,从虎牢回帝京的路上让他一路忐忑,望山跑死!如今正是时候一报还一报!
生不如死。萧将军和他在虎牢关呆了多年,经常见他神神叨叨的,见了大庙大佛就忍不住踅去,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拜拜完了后边还跟着一串“老天保佑”或是“菩萨保佑”或是“帝君保佑”,将近十年,年年如此,足可见其心之诚。所以说嘛,十几天后见了信这货还不定怎么怒气焚天呢!
廖秋离可不知他们家萧将军恶心人去了,他忙着准备回家的年礼。庆朝习俗,新人新婚当年,必得到“岳丈”家辞旧迎新。所以萧煜今年要和廖秋离一回廖家。
每年了腊月,钦天监便从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四日当中择吉,选定一天,官府在那天“封印”,封印之后长官宴请属,吃吃喝喝一通,这就开始放假了,除了保卫帝京的京师大营和帝京官府之外,这两也是轮着休沐,只要不大事,基本都过年去了。
三家的小胖妞倚在大门呆望,望见萧煜,她圆地过来了,“你吃了我的无花果,就得和我结亲!我和我爹娘说了,我爹娘也答应了,他们说再过个几年的,你就可以带着糖果来我家迎我了!”,小胖妞说得十分正经,圆不溜秋的脸上一片肃穆,若不是话里边那个“糖果”,萧煜的良心差儿栽跟。
“……你们家都是这么叫新姑爷的?”
“……我也闹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孩都还小,难不成还要和他们较真?”
孩儿们闹不清当中说不清不明的关系,大人们也没教过他们该怎么称呼萧煜,于是由老大家的老大领着,喊他“幺叔爹”,估计原本想说的是幺叔的“对”,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成了更像是幺叔的“爹”的这么一号说法。
“……”圆小小的脑瓜里正在算一笔账――亲结不成了,把给去的东西要回来天经地义,还得多要儿才不亏!“不、不成!两颗无花果
说来也怪,廖秋离这辈,婚娶晚,生孩倒是没落,兄长这边净生小,那边净是一儿一女或是两儿两女,均匀得很。年三十,儿们都带着媳妇儿回来老宅团圆,一溜的小小从家里蹿到家外,满巷溜达,见了廖秋离和萧煜,乱不哄哄地叫:“幺叔!”、“幺叔爹!”
年三十当天一早,文武百官上殿拜完官年,皇帝例行说几句吉利话,该赏的赏了,无甚大事,就早早让散朝。萧煜了朝先回菊儿胡同接廖秋离,然后一起回廖家台。
才巷,一大帮小屁孩儿在巷当中疯跑,大儿的孩手上着一挂小鞭,跑一阵停一阵,一旦停来便把小鞭拆一个,单独了,“砰”的一响,一群孩都笑疯了。
幺叔也就罢了,幺叔爹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