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裹着我讨好。
像是被彻底调教服帖了,服从已经刻骨髓。
“为什么不能啊。”
我终于将他翻过来,果然看见他通红的俊脸上泪痕错杂,湿漉漉的糊成一团,眉紧皱着,鼻尖都呈粉,嘴角委屈地撇着,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心难耐,我低去他脸上的泪,声音放柔,说的话仍是可恨可恶的词夺理:“明明我才刚去,刚才都是别的东西……难不成比起我,你更喜自己玩吗……?”
萧逸睛没有焦距,但还是意识因为我的亲近而眯起睛,吐的尖勾起,去寻我的唇。
他摇,低低辩解着说不是。说着,的又从眶挤来。
“你、得太了……哈……要坏了嗯——”
应了他说的话,因我俯去的动作而深埋花,一就到了同样生的较浅的,的淋来,垫快要达到饱和。
唇最终连到他嘴边,捉住被他落在外的红尖,我糊哄:
“不会坏的,今晚,你只会很舒服,很舒服……”
——
萧逸却是再不想要这样的舒服了,因为一切都在他的世界里褪,只剩舒服了。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
不知是第几次这样哀求,全被那人当作耳旁风,她仿佛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淌着涎着猎仔细又凶狠地享用着,不时抬看向他,底的暗芒令他看了都浑发,好像自己今天真要被她死在床上。
若时间之前,刚长来的,还生生的小肉花,现在已经面目全非,它到糜烂,如同彻底盛开的玫瑰,是被女人反复奸淫,用手狠狠打上百次的结果。
每当萧逸觉得他已经不来的时候,到麻木的酥麻,以及小腹搐着传来的酸胀意都提醒着他,他又要了,永无止尽的。
“可是我只了两次啊……都没有把这里到鼓起来……”
女人伏在他上,声音比他还委屈,一边摸着他酸到仿佛了一千个仰卧起坐的小腹狡辩,一边继续又凶又狠地往他同样烂的后里凿。
“我要死了……啊啊……”
萧逸翻着白,合不拢嘴,失神喃喃着,深传来熟悉的酸麻,他已经分不清的是前面还是后面,也分不清自己是用哪里在。
大概是因为女人即使使用完惨不忍睹的,也不肯放过他,其名曰“堵住不漏来”而又拿摩棒将那里满。
快无孔不,因为他觉不到疼,只有,很,屁很,就连本该如同被刀割一样疼的嗓都发着,同时向他的大脑传递着诡异的愉。
事到如今,他还没发现女人的不对劲的话,那就太蠢了,然而已经晚了,他才知对方酝酿了不知多久的怒意是多么可怖,得他也不得不俯首称臣,纵使自己心里也有一腔委屈,也都化作泪,淫,汗从里释放了去。
他抛却一切包袱,放任自己,淅淅沥沥地又湿了一块垫。
“要喝吗?”
女人又一次问他,让他浆糊般的脑袋里迷迷糊糊又冒一个念。
——可她这么生气,都舍不得让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