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咬着指节,仍是不可避免的几声息,他睁开睛睨我一,看得我忍不住更用力地撞击,他发更多好听的声音。
“我……呃嗯、错了什么……?”
我掐着他的腰,故意在上面留深刻的红痕,同时咬着他的耳垂轻声,“你勾引修女碰你的,犯了大忌……神父怎么能如此妖媚呢?”
我伸拇指小心的蹭了齐司礼湿红的尾,恍然间看见妖纹若隐若现,艳更,倒是的确极不符合神父应有的禁形象。
“唔……我没有……啊……”
我抬起他一条,另一条艰难跪在冷的忏悔凳上,随着我的动作不住地摇晃,膝盖磨得泛红,大淌来许多混浊的,间堆积着厚重的白沫,黑的阴在其中快速着。
啪——!
我对着齐司礼后腰微微泛粉的尖掴了一掌,齐司礼惊叫一声,扭着腰向前躲避,被我拖回来又是一掌。
“呜——!”
“我看神父大人毫无悔过之意,只好施加一些惩罚了。”
齐司礼湿着眶又看了我一,我不敢相信,他是在对施暴者求救吗?不然那个神怎么会那样可怜又无助,还带着几分柔的希冀,真是太不像话了,他难不知,这对我是何等的勾引吗?
我伸一寸寸过齐司礼的耳廓,呼冷的让他发颤的气息,尖钻耳中,我用低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着,“老婆……你学坏了。”
“嗯、哈……我…嗬啊——!”
柔的狐狸轻柔地扫过的肤,齐司礼张着唇,湿的尖同耳朵和尾巴一起被了来,淫地搭在唇边,后被搅粘糊湿濡的声,前滴滴答答着,一肃穆的祭衣被抓得皱巴巴。
哪里还有一神父的样,分明是披着人的狐狸。
“老婆,想我没有?嗯?”
我又叼着齐司礼的耳朵脖亲,留的痕迹密密麻麻,衬得齐司礼的肤更白。他受不住,抓住我的肩膀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的后绞得死紧,被我行破开,带来难以言喻的酥快。
我嗅到他发丝的幽香,丝丝缕缕勾缠着我对他的渴望,于是我又问他,“想我吗?”
齐司礼被我磨得没办法,他低低叫几声,示弱一般用尾巴缠上我,“你……先慢……”
我把他翻过来,捞起弯就把人抱了起来,抵在墙上。
我很喜这种将他完全困在自己领域里的姿势,齐司礼悬空着,只能用缠着我的腰,手臂环绕在颈上,一副只能依靠我才能勉支撑的模样。
我帮他顺了一尾巴,然后不饶人的接着他,重量让他,他忍不住仰起,衣袍彻底散开了,一边圆的肩,一层薄薄的香汗覆在白里透粉的肌肤上,漂亮的不像话。
我低住他的结,着他回答我的话。
“老婆……那女的碰你了,我醋得难受,你怎么都不哄哄我?”
我想起从前接着吃醋的由折腾齐司礼的时候,他总是会一边别扭一边纵容,逗到害羞了还会转移话题醋回来,把偷偷记在小本本上的吃醋对象通通拉来挡箭牌,总之他是是心非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