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冷笑一声,沙哑着嗓音开,“我会让你付代价。”
那声音静默一阵,随后当没听见齐司礼对它的审判,继续毫无的开,“最后一项考验的容是,将摩棒放后,回答屏幕上的问题,回答错误需接受惩罚,直到所有问题回答完毕,祝你好运。”
齐司礼闭上,深一气,复又睁开,已经走到了这里,他别无选择。于是他走上前,随便扯了一把松松垮垮的就脱落到脚踝,摩棒尺寸不小,放去却再不像最开始那样吃力,那里糜艳烂,像粉的鲜花被捣花汁,窄小的变得狭长,微微咧开一条,彰显这个位所受到的疼之多。
你觉得那地方漂亮极了,齐司礼却碰也不愿碰一,像是自我厌弃,把摩棒去就拿开手,甚至不曾回看一。
他坐上椅,低低了一声,抬看向屏幕,希望能够快结束这场荒诞的闹剧。
“嗯……”
屏幕上现文字,摩棒开始细微的震动,齐司礼又皱了皱眉,后里的每一寸肉都已经过载一般,被怪手上的盘摩至红充血,至极,他获得的快已经足够多,于是任何一刺激对那里来说都会是痛苦的折磨。
题目的范围很广,要想全答对需要上知天文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是能让普通人抓耳挠腮的奇葩题目,但对于齐司礼来说不是难事,说通俗些,他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不过那也仅限于正常状态的齐司礼了,现在的他可以算得上虚弱,而且题分被你坏心的设计的又臭又长,要想读清楚题目还得耐心仔细,注意力集中才行。
齐司礼眨了眨,间溢轻,你看见他反复读了好几遍题目,像是刚学会认字一样,和他平常的阅读速度完全不符。
叮咚。
回答正确,齐司礼一气还没松来,一题更冗长的题映帘。
齐司礼仰,一题就要休息一阵,他气息急促,鬓角竟逐渐被汗粘湿,本就湿的额发一贴上齐司礼的前额,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于是齐司礼将发往后捋,光的额。
但齐司礼看上去更昏沉了,几乎就要坐不稳,腰背颤抖着摇晃,仿佛一不小心就要从椅上摔去。
你看见他大并得紧紧的,一手用力扣着座椅边缘,指节发白。
“哈、嗯……”
汗从睫上滴落,模糊了他的视野,他指尖战栗着,终于选错了一题。
嘟——
“唔——!”
齐司礼几乎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却力气不足,还没完全离开椅就跌坐回去。
“啊……哈啊……”
齐司礼捂住肚,表茫然又无助,摩棒的冰凉,冻得齐司礼一哆嗦,却又将肉撑得饱胀。
他急急息着,不适的在座椅上挪动,齐司礼知他的机会不多了,用力甩了甩,眯着睛努力聚焦,试图加快题的速度。
但若是那些只是普通的清就好了。齐司礼慢慢瞪大睛,手抖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