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发。查理苏是个撒的,凑巧的是你很受用,这个男人倒真没有自夸,他的确懂你,勾引的路数一套一套的。“可我这还有一段在外面呢,你说怎么办?”
“未婚妻,可别小看我……”查理苏笑了,更加卖力的吞吃那尺寸超标的肉棒,你满意的看着他,突然觉脖的。
齐司礼狐耳,在你颈侧蹭来蹭去,你转,看见他不兴的抿着嘴,“别看他。”
齐司礼吃醋的样你很喜看,平日里你就总是忍不住逗他,看他或害羞或吃味的表,是你的恶趣味,于是你挤了剂在手上,再次往齐司礼后探去,你轻轻那个紧绷的小,嘴上不饶人,“可是他会撒呢,我只有一双睛诶。”
齐司礼抱住你,脑袋搁在你的颈窝,绒绒的狐耳拍拍你的脸颊,你闻到独属于齐司礼的香味,丝丝绕绕的缠住你。一手指慢慢埋去,齐司礼在你耳边低声着气,这也是专属于他的撒方式。
你偏轻轻住他粉白柔的狐耳尖尖,听见他低低嗯了一声,包裹手指的肉缩紧一瞬,然后放松,于是你的手指慢慢陷了去,在里面四戳了戳,“老婆,叫给我听听,嗯?”
你还是急躁了些,沿着又去一手指,这刚好戳中前列的位置,的齐司礼腰一,往你上倒去,“唔――!”
一边的查理苏再次听见“老婆”这个称呼,羡慕嫉妒得咬了咬后槽牙,他伸手,想要推开齐司礼,和心理双重享受的你兴奋的在查理苏屁里横冲直撞,得他找不着东南西北,手上力一偏,让齐司礼往床铺另一边趴去,白圆的刚好对着你,蓬松的狐尾蜷缩着,缠着你的手不放。
你笑呵呵继续用手指给齐司礼开拓后面,一边用力撞击查理苏的,力大到隐约可以听见闷闷的肉碰撞的啪啪声,你几乎把自己全没了,“老婆,等一会儿,我先教训一这个不乖的小鸟。”
“啊、呃呃――!未、婚妻……真的……嗬……要坏了……嗯嗯啊――”查理苏如同被你钉在床上,像飞机杯一样被使用着,绷起线条畅的肌肉,然后再被你撞得通红,你甚至嫌的不够深,抬起他一条用力往里,得查理苏捂住肚呕起来。
“呜呜……呃……未婚妻……我……唔――要来了唔呃――!”
查理苏哭了起来,但他也有得意,只不过泪满面的俊脸上看不来罢了。
查理苏被你到了,肉棒噗呲噗呲的撒透明的,这很正常,毕竟他的结早就被你穿了,能持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
你速度慢了来,因为他实在绞得太紧了,刚才还生龙活虎信心满满的人现在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的搐着,全都红了,遍布吻痕咬痕和各种,上肌肉多次表现筋的症状,通红且糟糕的脸看上去也很不妙的样,再去真的会坏掉也说不定。
你舒了气,“遗憾”的慢慢将自己来。
你还以为自己这次又没法完了,但幸好,现在你还可以继续。
齐司礼抱住一个柔的大枕,整张脸埋在里面,他心快的不正常,脚趾都紧张的蜷缩起来,不过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有些害怕就是了。
“老婆……我的痛死了,你可要疼疼我啊。”你将半死的查理苏放到一遍不,转摸上齐司礼紧绷的细腰,在里的手指已经被黏糊糊包围,齐司礼的后已经很柔了,但你还是看他的紧张,假惺惺的和他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