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穿肚的可怕知让他忍不住炸,但微微搐的肉深,细密的麻诉说着空虚,即便让他羞愤难当,但事实就是如此。
“呼……老婆,你好紧……”手不由自主地就在齐司礼小腹,你每次都喜这么,好像这样就能受到自己是如何一寸一寸的钉他的里,又是如何在他疯狂的,搅得里面不停的搐的。齐司礼抖的更厉害了,无论多少次,他都没法完全适应你对他说这些话。“放松一,我怕疼你……”
你轻轻动花上方立的,拇指在来去,很快就被齐司礼制止了,你一想也是,太多次也会不舒服的,经过刚才一番作,齐司礼已经了两次。
“嗯!”齐司礼突然闷哼一声,一阵搐,你觉自己碰到一块绵的肉,像一个小嘴。齐司礼已经拒绝和你交,红着耳朵用尾巴挡住自己, 仿佛这样就可以屏蔽一切发生的让他没法应对的事。
“这里刚才被得很吧,好像一碰就会……老婆,你里面也好啊,的我好舒服……”你低声说着,越来越快,一一往齐司礼的心里凿。齐司礼抓住你的手腕,却没用多少力气。他咬住自己的尾巴,咙里发呜呜嗯嗯的声音,泪不自主的往,尾巴被泪和淫沾湿,一也不蓬松了,显得他像被雨打湿的小狐狸,惹人怜。
“怎么哭成这样,脸都花了。”你用拇指抹了一齐司礼脸上的泪痕,说完才发现自己语气和平日里的齐司礼有几分相似,不由得失笑,了一齐司礼耷拉着的狐耳。
“轻、一……啊,啊……轻一……!”齐司礼好像也因为今天自己频繁的失控有些恼了,他破罐破摔的大声吼你,但其实声线抖的不行,音量也没有多大,更像是在撒了。
“遵命,老婆。”你勾起唇,语气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溺。
你放慢速度,不再那样凶狠的撞,改为用慢慢的磨,整肉棍埋在最深,浅浅的,刮过深的每一寸淫肉,掀起两人的快与。你甚至还用手指去不堪碰的阴,带动花里的肉不住的搐。
“老婆……你的怎么这么?到……很容易就能成我的形状,我好喜。”
齐司礼崩溃了,他第一次咬了你一,在肩膀的位置。他气你欺负他,气他自己太,不争气,让你怎么都不对。
咬到的位置不是很疼,更多的是,你哑声问他:“怎么了?”
齐司礼用环住你的腰,用浸过的金眸透亮,他覆上你在他小腹的手,闭了闭,妥协了一般,开是重的鼻音。
“快结束……老公。”这次齐司礼清楚的叫了那个称呼,声音有哑,显得很柔,尾音都带着缱绻。
“……今天怎么这么乖?”你愣了一,回过神来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你开心的拉过他的手,熟练的在他肚上,这代表你要开始冲刺了。
齐司礼又红着脸偏过去,他似乎很不习惯被你这样哄着,却又忍不住喜。
花一样的阴唇已经完全充血向两边翻开,没有了初始的纯清的粉,像是盛开了的蔷薇那样艳滴,大的阴短时间缩不回包里,暴在外,被你一次次的拍打撞,像一个钮一样,碰一面的小孔就一清。
“嗯…嗯……哈啊……!”
还没有等到你来,齐司礼就又绷着通红的了来,前面已经比较淡的,他有失神,反的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