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会阴后的紧闭肉嘴动得很厉害,糊着一圈湿粘腻的淫,萧逸用手指抹了一把,那菊嘴不停蹄地又搐着吐了几滴淫汁来,将他的指尖彻底打湿。
这完全算不上温柔,而每当他被这样对待,他都会兴奋而难以自持,一遍又一遍地被她到。
可是……不一样,和那些夜晚又是不同的。
包厢里吱哇乱叫的唱歌声太大,很快搅乱了喝醉了的蒲宁的思绪,他收回手,挠了挠,又重新给自己倒上酒。
不能让别人看见。
因为恍惚间,他在自己狼狈的叫声中听见了肉拍打声,两边腰侧,脖颈,大,仿佛传来被人狠狠掐住的钝痛,仿佛,还听见那人与自己耳鬓厮磨,听见她用轻而柔的声音,叫他“货”。
“哈、呃嗯……不行……”
明明,明明那些东西都不存在,甚至,最重要的人都不在边。
他明明没有被。
……
像是与她度过的无数夜晚,只要闭上,那种被人在拼命索取的滋味瞬间浮现,不用刻意去回忆,因为里实实在在被人侵的受着他回想起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种种细节。
浑都了起来,萧逸勉支起上,洗手台前的镜里映他的脸,格外有血的脸颊和耳朵仿佛蒸腾着气,为不算宽敞的卫生间增添上湿的汽,朦朦胧胧遮掩在原本明晰的镜面上,让萧逸前也跟着模糊起来。
他双膝跪地,腰塌,结实翘的无意识撅起,宽松的T恤摆垂落,一截紧窄柔韧的腰在空中摇曳轻颤。光看这姿态,仿佛已经在这纯洁无比的庆功宴上不合时宜的挨了,彻底兴奋了起来。
这样怪异的状况,与和她时一样,又不一样。
萧逸咬牙,浑颤抖着扯自己的,的望彻底昂扬起来,抖动着的淫浸湿了整肉,看着就要滴到地面上。
萧逸咽了,手伸向后,颤抖着碰了碰间的秘。
钻了卫生间。
甚至,场景也不算陌生,萧逸甚至已经想象到自己是怎么在一凶狠的撞击中摇晃着,屡次撞上镜面,再被那人拽着发迫抬起,看着镜里那个意乱迷的自己。
萧逸咬牙,用力扣着洗手池边缘,试图站起来,只是这样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再次被诡异的撞击打断。
这是萧逸关上门,上一个,狼狈地跪在厕所亮的反光的瓷砖地板上时,脑里闪过的第一个念。
“呃!”萧逸惊声,他有不想面对,但又不得不搞清楚自己的发生了什么,可每当想要去细细查探,那令人浑酥麻如过电般的快意就疯狂彰显着存在。很快,萧逸便满心错愕的发现自己的半使不上力气了。
“啊呃、哈!慢一……嗬……要了嗯——!”
萧逸克制不住眯息着,同时死死扼制着间不断的叫,他不能保证外面的人完全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外的炸耳声响远远传了来,听在他耳朵里,清晰,却又浑。
后腰发酸,后的刺激一刻也没有停止,萧逸晃了晃脑袋,知事态的发展就要失控了。
“嗯…唔……”
萧逸瞪大睛,用力掐了一把自己,压刚才那势不可挡的烈意,心脏在腔的又快又重,他大息着,如果没有制止,他真的会来。
那里紧闭着,却是湿的。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罪魁祸首似乎是有意识的。萧逸努力绷紧全,煎熬着捱过里噼里啪啦四乱窜的如电般的快,眶耳朵熬的通红,的汗自鬓角划过,的未知刺激终于停
萧逸有些无措地想着,他是真的毫无办法,只能把问题归结在自己上,难他莫名其妙的坏掉了吗?
“嗯!啊……太快……呃——!”
一样的是,他正被一壮而的巨凶狠贯穿,两之间的肉嘴蠕动着张合,像要咬住什么东西,让它在自己停留,却无济于事,那毫不客气犯他的肉仍暴地在他的通,无论他经历何等激烈的,那人也不会心,哪怕胀的肉痉挛不止,她也只会更深更重地他,不留面的模样像是拿他当飞机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