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让明显是属于大男的一只脚看着都有些可怜。
女帝轻笑一声,她是皇帝,从来不缺少人在她面前聊表忠君之意,唯独萧逸能让她实打实地愉悦,说到底也就是这人本没把她当皇帝尊敬,却仍然捧上了自己的一颗火的,用中满腔快要溢的填满的赤诚之心,像忠犬一样毫无心计的烈,最得她心意。
萧逸在床榻上,张着嘴大着气——女帝坏得很,不让人叫声,也不让人呼,就这么让人窒息着去了。
打着瞌睡的侍从耳朵动了动,脊背莫名发凉,于是站在原地打了个哆嗦。
“嗯……旁人?你若不喜,我替你砍了便是……”
“萧将军叫得朕骨都酥了,让旁人听见了可如何是好?”
“呵,变了……”
“萧将军,你说是也不是?”女帝从后温柔地搂住萧逸,咬着他的耳问。
“嗯、啊……呜嗯……”
萧逸额抵着床,乖顺地承受着后人的作,他从没为谁跪过,也没为谁低过,更别说摆这样一副雌伏于别人的淫乱姿态,只有一人,让他甘之如饴。
女帝束了一把散落的乌发,握着萧逸的腰就将人提了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显然还没够,她若是想折磨一个什么人,必然是要让自己舒服通气了才满足。
被压在后的手动了动,手臂上印着数条略显狰狞的疤痕,不算纤细的手指却是缠缠绵绵地去勾女帝上的东西,无论什么都好,他只是想碰到她。
她笑起来腔微震,阳深埋在里,横贯其上的青筋突突地着,和萧逸的脉搏逐渐同步,萧逸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猛地拽紧了的床单,浪叫被死死遏止在间,于是只能发哽咽的嘶嗬,跟一阵狂抖,他觉里面一阵发酸,是生生又被去了一次。
女帝的动作狠得要命,手上动作却很是轻柔,她顺了一把萧逸的鬓发,像为最喜的那匹骏梳理鬃。
男人的息声逐渐压不住了,力将要耗尽一般,不时沙哑柔的轻,叫人听了耳发。另一人安静着,不过半炷香时间,一个女声携着笑意施施然:
每当女帝想要置什么人时,萧逸总会在一瞬间心领神会,再或是神不知鬼不觉或是光明正大地把人理了,女帝便要么睁一只闭一只,要么象征责怪两句,却从未有什么实质的惩罚。这样一来,仁君的形象有了,萧逸最得盛的地位也稳固了,可谓是一箭双雕。
她伸手,住萧逸后颈,将人的在床褥里,故意要折辱他一般,让他塌着腰撅着挨。
朝中正为了这事闹得沸沸
?云?
“你可知我每每微服私访时听到最多的话是什么?”女帝掐着萧逸的腰将被得不断撞到床的人拖了回来,萧逸说不话,低哼着摇。
她贴着萧逸通红的耳后,轻声:“萧将军御的姿甚,让朕瞧瞧可好?”
“明明就很乖,很可嘛。”女帝了萧逸后脑的散发,把人拉了起来。
“嗯——哈、啊……呜嗯……”
萧逸靠着她,腰还是的,指尖还在发着颤,但就是忍不住扭过去,用嘴唇不断蹭着她的额,哑着嗓和她表忠心:
送中的哥儿都是经过挑细选的,只是这批是今年被赶的第五批了。
女帝叹息一声,伸手去替人抚了两已经快没东西可的,被萧逸抖着手推拒,嘴里喃喃着“不要”,手却是缠缠绵绵的牵在了一起,半“推”的动作也没有。
女帝抓起他的手重新在了后,萧逸低落地哼哼了两声,像是犬类希望从主人那儿讨要什么奖赏似的。
轻纱后的形调换了位置,居于人的男人坐了起来,一只手撑着床,努力不将的重量压在另一人上,一边抬腰坐,一边摆动着腰肢,隔着轻薄的床帐,朦胧间透一阵阵波般漾的弧度。
他迷迷糊糊的,竟直呼女帝为“你”,若这样的忤逆行为也被默许,那已算是极大的恩了。
“我不对旁人如此,只有你……”
萧逸刚才去过,浑都还着,让人一碰腰就发,吃人不吐骨的女帝从不给他休息的时间,发的龙一动起来他便意识张开嘴糊糊地低声叫着,像是本能。
女帝又哪能真是什么仁慈亲善的人呢,杀伐果决还是心狠手辣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女人,现实中越是永远以笑面示人的人越是心思深沉,只不过她已经坐在了举国最尊贵尚的位置上,没必要再给自己这样的伪装,民间之所以有这样的传闻,只不过是因为“坏人”都让某人当了去罢了。
“‘你再哭,我就叫萧将军过来把你抓走。’呵呵,朕的萧将军倒显得和什么凶恶鬼怪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