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才一阵无奈,让孟久先行去,看着云世忧在那信封和两张纸上来回摩挲。
这样的懂事让人心疼,连着他们都不敢在阿念面前表一丝一毫的不快。
宋才走去,低看了看,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心中惊疑,刚要接过信,却被云世忧率先抢走了。
“这么说现在不知去向了?”宋才挑眉问。
宋才摆摆手,“去吧,有消息立刻来报。”
没有人看到泽林转后中的不甘,落寞,与痛楚。那是怎样的沉淀才能将一切掩埋,是怎样的惊心才能在提起一句话的时候吐鲜血?
“璇隐乔装城,十分低调,从北城门去以后,转站了好几个地方,将我们的人甩了。”卓然。
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十分懂事,难受也不说,着。云世忧倒是希望他能闹一闹,哭一哭,至少能让他们心里舒服一。
息吧,是侄儿鲁莽了。”看到外面散了个净,云世忧又不是外人,宋才躬致歉。如果他知一句话对泽林的影响如此之大,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问的。
宋才痛心地看着那并不算蹒跚但是落寞异常的背影,听到云世忧的声音转过来,“二伯这几年查到的东西,说或许我能用到。”
宋才猛地将纸攥紧,怒气横生。云世忧刚刚没去看那上面写了什么,看到宋才如此动怒,从他手里把信纸抢过来,一拍桌,“好个璇隐,竟然敢抓我冷月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跟你一起去!”
“所以你去问他当年的事儿了?”云世忧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宋才。
“可查清楚朝哪个方向去了?”宋才问。
不知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可以去查,何苦接人伤疤?
泽林叹了气,拍了拍宋才的肩膀,“好,东西你先看着,我去休息一。”
“这都快十天了,寒池都没有落,怎么办?”云世忧一想到此事就愁眉不展,阿念这几日也是瘦了很多。
“嗯……好像没什么问题,给你吧!”云世忧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是一封普通的书信,还给宋才。
“公,璇隐城了!”卓然声音突然传来。
“哎,当年的事儿一定不是我们知的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儿让他如此介怀。”宋才叹了气。
宋才和云世忧对视一,璇隐城什么?
看着泽林消失在玉琼苑,云世忧低去看桌上的小箱,“这都是什么?”
云世忧双手抱怀,看着宋才,“你别着急,我去问问紫菱,看看她们跟上了没有。”
“怪我太心急了,二伯毕竟是当年事的当事人,我……”
宋才展开纸张,只见上面一行字,“今晚时城南树林见,只你一人,否则,紫菱、卓远亡!隐。”
“公恕罪,属等正在全力追查。”卓然躬告罪。
“那刚刚?”云世忧不知该不该问,三个字说,又有些后悔。
宋才摇摇,“他只让我一人去,你也不想让紫菱有危险吧,在家好好等我,放心,我一定平安
“公,门外刚刚来了个小乞丐,扔这封信就跑了。”卓然刚走,孟久突然来到玉琼苑。
“我先替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毒啊,药啊的,免得了鬼还不知怎么死的。”云世忧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