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九月了。”
烟烧到底了。卫澜把烟戳烟灰缸。
她看都没看一。
“嗯。”
她结束一个人的对谈,兀自去到厨房,对郑峻的苦婆心完全无动于衷。郑峻完败。
看来肖烈也知地八-九不离十了。
对了,小六考上大学了。肖烈特别给他放了假,这会儿应该已经学了。的确是九月该发生的事。
这个女人带着他的钱走了,他们俩的“关系”竟还没发生。这叫哪门的“金钱关系”?
卫澜筷又停了停,“你都知。”
“二十四号。”
“嗯,生意不好。”
卫澜煮了两碗面,了鸡卤。郑峻还在寻求各种机会,见针想要拯救她。过往,卫澜不缺追求者,可基本没有郑峻和肖烈这个类型。她这种保守派引不来这种蝴蝶。但如今,不可思议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
“一个小公司,有今天没明天的。”
拖着木山,院里只有小黄在等他。大老远就冲他奔过来,猛劲儿摇尾巴。
歇了一会儿,又开始砍。
想起郑峻说的那番话,想必是卫澜告诉他的。
那木顽固得很,砍砍不断。他停来好几次,脖上的巾都汗湿了。
郑峻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听于朗说,是一家翻译公司。”
“金钱关系”,也对,她现在没什么说不的话了。
“我的工作单位。”
她喃喃自语,全无意识到时间竟过得这么快。在山里时间久了,真有一种与世隔绝的错觉。
郑峻仿若知她在想什么,说:“肖烈不是没事儿瞎打听的人,他应该不知。我可以帮你保密。”
肖烈从桌上捡过一块骨扔给它玩儿。自己开始琢磨怎么
卫澜笑一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随着最后一斧砍过去,木终于倒了。
“……九月。”
“一会儿你要什么?”郑峻试图把沉重的气氛活跃一。
她看不看,万一她有需要他的那天,也有个去。
山里静得不像话,早晨起来就没声音,肖烈只一人守着这座大山,甚是清闲。
“怎么了?”
计划照旧行。换上一布衣裳,他就上山去了。
“一会儿,没什么事。”她的筷停了停,问他,“今天几号?”
这些日在木屋,积攒了一的饭技能,饭于她而言再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怜中恒还没吃过。
“几月?”
成我了。你是那种一直知自己要什么的人,随心所是你们的日常。跟我可不一样。”
郑峻把自己的名片放在桌上,“这是我所有的联系方式,到我家和公司找我都行。”
扛着那东西山,肩膀又磨破了。回去得让那听话的小护工给理一。才想到这儿,他自己也笑了。人家都跟人跑了,谁来给你理!
郑峻当然知,卫澜不会与他有什么共同的秘密,可他还是这般说,像个孩。
“我还听说,你是老板。”
“没怎么,也该回去看看了。”
“回哪里?”
“不嫌弃的话,我冰箱里有面,想吃么?”
“从没听你说过,你在哪里工作?”
“准确的说是个快饿死的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