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肖烈的胳膊又被她枕麻了。

她还想摸，肖烈忽然在睡梦中收紧了胳膊，把她抱得近了些。

卫澜把他的手横在自己的肚上，用他的温缓解肚的酸胀。

这个晚上，卫澜睡在他的床上。晚上活儿腰酸，被他温的贴着，治愈了。

多么可怕，这个人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她的梦中了。

她不方便，肖烈知，不然她恐怕也不会这么大方地让他摸。她算计着他的人，知他不会趁人之危。在她心里，他到底还算个好人吧。肖烈于是就把她摸了个遍，让她浑燥，毫无办法。

他仰靠着沙发，看着她。神里有说不的东西漾来，卫澜已经察觉到危险信号。

“卫澜，别傻了，谁都知咱们俩怎么回事儿，你藏着掖着的什么。”

她还没醒，枕着他的胳膊侧卧着。略微弓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她睡在一起，每次醒过来见她都这个样。睡觉也睡得这么老实，怪不得被人当柿似的。

算了，他呢。

彼此都已有些难耐。气息缠绕着，追逐着，吻到最后嘴唇发麻。

他的手长得很好看，应该是会弹钢琴的手。手掌有些茧，许是之前活的时候留的，她越来越觉得他不是个公哥。

“去洗洗，我让小六送饭了，一会儿就来。”

他没有解开她的一颗扣，卫澜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他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她。

卫澜睁着睛，想着些奇怪的事，从过去，到现在的。毫无绪，不知怎么搞的，就走到了这一步，就遇见了这个人。她从床的台灯，看到墙上的画，再到上盖着的被。挨个看过一遍，既陌生又熟悉。她有些恍惚，理不清这一切的绪。

昨晚上的事儿，他有印象，一的都记起来了。

“你别总咬你的嘴。”他皱着眉，扬声音说。

每一次他都犯得更多。

她渴望温，渴望拥抱，渴望着填补寂寞空虚的渴望。

卫澜被他得有疼了。

他坐起来，把她一拽到她怀里去。

说着，他的吻压了来，带着酒气。

“不用这么麻烦。”

声音低哑着，“我说了，别总咬你的嘴。”

这些日以来，她觉得她不是个人，又觉得最像个人，相比于以往任何时候。

肖烈很快睡着了。卫澜枕着他的胳膊，看着他的手，摸了摸。

她也抱着他，摸到他的发和胡茬。

很奇怪，他们之间，居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等他洗好了澡回来，卫澜也醒了。她了乱糟糟的发，说：“你怎么没叫我？”

她梦了许多人，许多事，这里，竟然会有肖烈。

卫澜被他压地透不过气来。

他好了发，甩了几，去到衣柜换衣服。再回，卫澜已经到浴室里。

他的手，他的，他的温度，他的味，一地浸了她。

卫澜留了一盏床灯，看着那昏黄灯光，也渐渐地了梦中。

肖烈没有吵醒她，轻轻把她的放在枕上。带着酒后的一痛去洗澡了。

卫澜不知不觉闭上了睛与他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