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音起,纪澄手里的白练也应声飞了去,像凤凰花尾的长穗萦绕在纪澄的侧。她的也是云袖舞,和苏筠的那支异曲同工。
纪澄将沈彻拉到桃林前的石凳上坐,“不如我给你看?”
“不是。”纪澄狡黠地笑了笑。
纪澄站起,拉了沈彻的手让他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往外面的桃林走。
“嗯。”沈彻轻轻应了一声。
“我谁也没有告诉,其实当初中坛献艺时,我也准备了一支舞。”纪澄的声音略带清哑,就像从远的星空传来的一般,有着星星闪烁的声音。
用过晚饭,略微歇息了一会儿,沈彻就纪澄去沐浴,已经帮她烧好了,“发也洗了吧,来我帮你绞。”
“我去去就回。”纪澄低在沈彻的脸颊上轻轻印了印,然后就像翩跹的蝴蝶一样飞回了屋里。
只不过纪澄的腰肢更柔韧,波更妩媚,笛音起,却不得不随着她柔韧的腰肢而渐渐低缓,深怕快了就看不尽她柔靡腰肢的风
沈彻替纪澄绞发的动作丝毫没听,听见她的话,只转看了看,“是焰火。”
纪澄将屋里的竹笛递给沈彻,这本就是沈彻的东西,“我什么你什么行不行?”
纪澄的话音刚落,她就知月牙湖上的亮是什么了,那是焰火。在京师通常在圣上的万寿节上可以看到这种焰火。而在晋地,在当地谭家、陈家有大喜事时,也能看见。
一边:“你不觉得抢起来更好吃?不过看你吃得这么香,我将来卖面条应该也能挣一份家业来。”
纪澄洗漱完毕来时,不知沈彻是去哪里梳洗了,已经换了月白地暗银绣缠枝莲纹的袍,发上还有汽。
再来时,纪澄换了深紫的叠纱裙,发重新梳了起来,依然是白玉蝴蝶钗,只不过这一次多了两对白玉蝴蝶,自然也就多了两对白玉铃铛。
沈彻笑:“那娘你负责收钱?”
沈彻挑眉,“你这不是难为我么?”
纪澄伸轻轻了沈彻的嘴唇,沈彻急切地坐起,双手掐上她的腰。
沈彻让纪澄靠坐在自己怀里,曲起挡在她的外侧,在沈彻的外就是悬崖,从这里可以尽揽山的月牙湖。
纪澄转看着沈彻的睛,跪坐到他的间,鼻尖贴近他的唇畔,“是你让人放的焰火?”
纪澄微微启唇,咬上了沈彻的巴,想认真跟她玩儿一局是吧,她应了。
一朵接一朵,像盛开在天上的山茶花。烈而耀,炫目且璀璨。
简直是撩人命的妖。
这人真是什么调戏的话都可以张就来。
沈彻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
“咦。”纪澄探看了看那月牙湖上的亮,“那是什么?”
纪澄扭了扭,拿开沈彻的手,“你不许动,我来。”
焰火放了很久,久得纪澄以为就这样天长地久了一般,纪澄在心里盘算了一这场焰火所需的花费,只怕不三千两银。
纪澄看着沈彻的那张脸,讽笑:“是啊,只要沈二公肯当庐卖面,一定能赚得盆满钵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