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说了没这回事?你揪着我不放什么啊?难不成是你自己看上了齐正,反而信诬赖我不成?”沈萃翻了个白,她可是听齐华说了的呢,纪澄巴巴地去齐家,可不就是为了齐正么?竟然还想用千年人参收买人心,不过区区五万两银而已。
沈萃其实也知自己有些不是,纪澄这次伤得这般重,还不是都是为了她么?可沈萃平日哪里能得着机会同郎相,在南苑是自然要抓紧时间,这会儿回了家得严了也就不惦记这往外跑了。
“你哪儿听来的胡话呀?这样没没据的话你也来问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沈萃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了。
“五妹妹,你和齐家的大公是不是好上了?”纪澄开门见山地问。
而在纪澄看来,沈萃这脑真够呛的,明知纪兰不会同意,她和齐正私来往也没有结果,这不是找死么?只图一时兴,也不怕一辈都毁在这上面。
这天本没有绝对的恶人,若是周遭有温滋养,谁的心都会的,何况纪澄本就算不得什么没心没肺的大恶人,她虽然不想沈萃的事,可是想着沈家人对自己的照顾,少不得还是得心。
但纪澄一直没有行动,固然是因为怕沈彻报复,可顾念沈家的恩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到今日,纪澄就更是放了心中的那妄念,少不得以后要躲着楚镇走才好。
不过纪澄在帐篷养伤这几日都没怎么见着沈萃,因她病了,沈萃就挪到了其他帐篷好让纪澄静养。
待过得几日,因着天气忽冷转雪,狂风怒号好不吓人,建平帝令提早回京,纪澄回到小跨院里养病是,这才算见着沈萃安静地坐在她床边探病了,而不是问一声就跑。
这白日里沈萃虽然也来看纪澄,只是总是行匆匆,然后便整日不见踪影。
纪澄心里咯噔一声,沈萃反应如此之大,莫不是了不该的事吧?
其实五万两银已经是一笔巨款了,能在京师最好的地段买一幢三带园的房了,可是沈萃被纪兰养坏了,私底纪兰总是唠叨她为沈三爷花了多少银,又为沈径花了多少银,动则就是上万的银去,以至于沈萃觉得她母亲有金山银山堆着。
纪澄了自己的额角,“是我说错了话,五妹妹。若没这样的事,我同意歉,你怎样罚我都好,只是若有这样的事,那我就劝你趁早的告诉姑母你的心意,免得夜长梦多。”其实纪澄有些话没有说透,一旦齐正在沈萃这里得不着路攀上沈家,很可能会弃沈萃不顾,到时候沈萃就只能哭天抢地儿了。
沈萃可理解不了纪澄的好心,她母亲要是能轻易同意,她还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地会郎么?纪澄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女之事讲求缘分,也讲求个技巧,沈荨未必就能赢得了纪澄。
纪澄朝柳叶儿她们递了神,她们很自觉地就退了去,门时还替纪澄掩上了门。
不仅对沈荨如此手,便是对沈萃,纪澄也没能狠心不。
为何这桩,沈萃在齐正面前也没少嘘,要不然齐正也不会那么快就定决心把她哄到手。这么天真,又不差,嫁妆又注定会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