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何，我这法可是妙极了？”王悦娘得意地笑着。

“我明白，我都明白的。”纪澄的手腕被王悦娘的指甲掐得生疼，泪很容易就涌到了眶里，显瑟瑟发抖的可怜样。

“陈家公如今那般模样，若是能娶到王四姑娘只怕就跟梦一样，定要将她供奉起来的。”纪澄。

王悦娘没有再追问纪澄的细节，她本就没打算让纪澄参与这件事，之所以说给纪澄听，一是试探，二来么也让这蠢女人临死前能乐呵乐呵，自己也算是帮她报仇了。

先才纪澄真是看了王悦娘，还以为她是心计渐长，到如今才明白她依然是只没脑的老虎。譬如纪澄是怕王悦娘害她伺候老皇帝，可现在纪澄才知王悦娘那番派只不过是想炫耀，即使自己有国天香之貌，在她王悦娘面前也是勾搭不到老皇帝的。可真是阿弥陀佛咯。

王悦娘又看了看纪澄的额，额已经青里带紫了，还破了，倒也生得她再费工夫，“吧，若是别人问你额上的伤，你就说我让你磕的，他们自然就怀疑不到你和我之

便是陈斌残废了又如何，这女人若是想男人了，总是有法的。晋地不算大，有个什么偷妇人偷汉的消息，要不了多久就都传开了，纪澄小时候可没少听见丫们在背后嘀咕这些，现如今纪澄才知，这都怪她母亲治不严，得她一个姑娘的什么不该听的都听了一耳朵，想装淑女也装不来。

王悦娘闻言眯了眯睛，她倒是没想过这么深的事儿。大家都知是她王悦娘连累了陈斌，王四娘在众人面前是无辜的，若是王悦娘嫁过去，陈家自然磋磨她，但换了王四娘一切就不一样了。

虽然王家和陈家闹翻现如今看不对纪澄能有什么好，但只要是对王家不好的事，在纪澄看来自己就该帮一手，谁让王家妹真的是令人厌恶至极呢？

王悦娘沉默片刻，望着远已经覆盖了雪的险峰，净而傲，一如从前的她，可如今一切都被毁了，她虽然心里恶心，却不得不伺候老得可以拎起来薄薄一层的老皇帝，这些都是那些贱人害的。

而如今看来，王悦娘想的对付王四娘的法简直一条都行不通，先才她借着纪澄压制王四娘，只怕不过是临时之意而已。但不可否认，王悦娘已经琢磨到了对付王四娘的门，毕竟是一家妹，知之甚深。

便是有意又如何？一切都晚了。

“你倒是有些小聪明。”王悦娘这就是打消刚才那主意的意思了，“那你说该如何对她？你若是说得来，我就给你记一功，将来自有你的好。”

纪澄也不明说什么计策，王悦娘听得懂就听，听不懂就算了。

纪澄装作欣喜地扭扭地：“我想着人怕什么就该用她怕的东西来对付她。”

王悦娘：“就照你说的，你给沈彻药，将他哄到……”王悦娘压低声音说了地，然后一把捉住纪澄的手腕，“可别跟我耍花样，要是让我知了，不仅你，你们纪家我都要给你们连起的。”

说陈家会对王四娘供若神明，连带着也会重新和王家同心同德。至于王悦娘想的那种“惨状”是绝不可能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