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芫之后连卢媛也了一支剑舞，剑舞得很有气势，就是缺些柔，算是无功无过吧。

纪澄为了安他，就顺手在树上摘了一片叶给他曲儿。

沈芫擅长书画，往年家宴她也不止一次表演过，所以笔墨纸张是早就准备好的，这回沈芫有心在未婚夫面前脸，震一震他，将来嫁到曾家也好叫他看一分。

第73章往事

且不说四幅画得十分妙，便是那舞姿竟然也不输苏筠几分，可见沈芫这京师才女的名真不是白得的，素日不过是行事低调而已，这才是真正的大家之风。

老太太自然是一脸的欣，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扫了一边的纪兰，看到这儿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想纪兰不择手段也是为了她女儿，老太太也不好多加责怪，只是这也太落于乘了。

“你撒谎！”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突然了来，叫纪澄心一颤，弘哥儿已经“咚咚咚”地跑到了纪澄面前。

曾修文大约也是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如此了得，这会儿满脸通红，里却有遮也遮不住的意涌。

“哦，我怎么撒谎了？”纪澄逗弘哥儿，她不知小孩会说什么天真的语言，心里可真是没底，但愿弘哥儿别说自己会爬树才好。

说起这树叶的事儿，起因就在前些日纪澄于园中遇到弘哥儿，小东西正坐在树丫上默默哭鼻，可把他边伺候的人给吓坏了，以为丢了这老太太的命，沈家一代唯一的独苗苗。

沈芫推了推纪澄，沈荨和苏筠也来起哄，纪澄苦笑：“好，我没有什么擅长的，倒是会几菜，难不成要让我在这里表演菜么？”

沈芫见老太太沉默不语，心里也明白了三分，笑着朗声：“既然阿荨和阿筠都给老祖宗尽了孝心，孙女儿也不能落于人后。”

“那我就献丑了。”纪澄整理了一衣裙，跪坐着开始树叶。她选了一曲十分快的小调，当初给弘哥儿的就是这一曲，活泼而有趣，连她自己着着都忍不住摇

“你明明会叶的。喏，给你。”弘哥儿从随带的荷包里取两片碧绿的树叶递给纪澄，“先前才摘的，还新鲜着呢。”

所以沈芫并不仅仅只是作画，而是让沈荨给她抚琴，她的东南西北四周分别立了四面屏风，屏风上嵌宣纸，她在中央起舞，随舞作画，一舞完毕，四面屏风上东面是绘的牡丹、南面是一对戏鸳鸯、西面是孤舟漾波、北面是月上柳梢。

如此一来，在场所有姑娘都展现过才艺了，唯有纪澄正扶额苦思。

纪澄接过弘哥儿手中的树叶，这脸真得修到一定的厚度才能在众雅之乐中奏树叶这种儿童之戏。

纪澄简直哭笑不得。这树叶的雕虫小技哪里能算作才艺，她便是得再好，可是树叶本并不是乐，音韵有限。

不过且不说弘哥儿的天真可让纪澄拒绝不了，便是当着老太太和沈御的面纪澄也没可能拒绝独苗苗弘哥儿的不是？

那日是弘哥儿生母的忌辰，他想娘亲所以哭鼻，又不想被人看到坏了他小小男汉的形象，这才躲到树上的。

这可好了，弘哥儿当众就把纪澄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