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恶趣味，纪澄瞪着沈彻不说话，这人嘴角笑，简直丝毫同心也无，他难就不能会一她们劫后余生的担惊受怕么？

纪澄此刻已经回神，听见沈彻的质疑，眉立即就竖了起来，沈彻这是什么意思？怀疑她和外人合伙的这件事？她这样能有什么好？

沈彻没有回答纪澄的话，“你们是怎么跑到九莲厅去的？”

纪澄一儿都没隐瞒沈彻，“我比五妹妹醒得早些，听见了外人讲话，是个叫‘麻’的人将我和五妹妹卖到天香楼的，只卖了二百两银，那人唯有一个要求，就是，就是今晚……”纪澄脸再厚也没脸说了，其实要不是因为今晚就得开苞，那些人也不会就去那样久，找能大价钱的恩客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成的。

其实在沈彻看来，纪澄在这件事里能得到的好实在也不

沈萃见纪澄失了神，赶紧接话：“我们是误闯舞姬换衣服的地方的，澄就让我赶紧换上她们的衣服，免得别人发现。”

“哦。”沈彻应了一声，但那语调却十分值得人玩味，“这么巧就刚好闯了舞姬换衣服的地方？她们也那么巧就没发现你们是假冒的？”

纪澄脸一红，顿时听明白了沈彻的重音，那是一个“只”字，她心里只觉得愤愤，这是什么时候，这位二公居然还有闲逸致捉她语气上的错儿。

沈彻可没有给纪澄讲太太傅家的向大姑娘的故事的闲心，转而又问：“你们怎么会装扮成舞姬的？”

“怎么回事？”沈彻看着沈萃。

纪澄没回答，她的心思还缠绕在沈彻提到的向大姑娘上，那是谁？为何沈彻会拿向大姑娘来类比她们？

沈彻追问了一句，“那澄表妹觉得该卖多少银？”

沈萃忍不住拉了拉纪澄的袖，示意她来回答。虽然她这位二哥平素并不严厉，和她们说话时也时常带笑，但沈萃就是怵他，背地里虽然也编排沈彻的风，可是当着他的面儿绝对屁都不敢放。

纪澄只好开：“今晚我同五妹妹还有芫她们到颍畔放喜鹊灯，当时有姑娘落，有人趁乱将我掳了，我是到了天香楼才发现五妹妹也被绑了的，只是不知芫、荨妹妹她们几人可好？”说到这儿纪澄就有些急了，这当然不乏戏的成分，王家妹绝对是不敢动沈芫和沈荨的，不然沈家肯定会和她们拼个你死我或。

纪澄低不语，只听沈彻又：“通常这些地方买姑娘，也就三、五两银的事儿，当年那位向大姑娘也就卖了五十两银。”

沈彻摆了摆手，他自然明白纪澄的意思，嘴里玩味：“只卖了二百两银？”

纪澄可不想当椽，但奈何沈萃拉她衣袖的动作幅度太大，纪澄想装不知都不行，这个棒槌，到了关键时刻从来都是不用的。

落里让了让，后来纪澄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应该是沈彻给人的无形的压力导致的，只是当时她是当局者迷，还以为只是因为他个的缘故。

第52章吃不到

这潜台词的意思是她们已经卖得很贵了么？纪澄抬起诧异地看着沈彻，地问：“向大姑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