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知音了一般,“我刚才就一直拿yan偷瞄她。”
讨论到最后两个丫tou也没在用什么花来比拟纪澄上面达成一致的见解,总归就是她好似比花更鲜活,没有一种花能概括她。
且说纪澄在偏厅里坐了会儿,不经意地打量了一番四周的陈设,喝光了那盏杏仁lou,的确如那个小丫tou所说,十分鲜甜可kou,rukou香hua柔顺,便是那芙蓉糕,她也尝了一kou,鲜花ru脯,十分馨香。
最妙的是这些东西都zuo得十分jing1致,不像纪家,还只停留在追求kou味儿上,好吃就行了,样zi看得过去就行了,反正都是要rukou的。
末了,纪澄端起茶杯扫了扫四周,那小丫tou娟儿就灵醒地端了个雕漆小盂过来,纪澄dao了一声谢,用茶shui漱了kou,吐到旁边的雕漆小盂里,从袖中荷包里拿了一小块薄荷香wanchu来han在嘴里。
刚zuo完这些事儿,那位chun蝉姑娘就走了jin来,“纪姑娘,老太太问起你了,请跟我来。”
纪澄jin到芮英堂的正堂时,里面已经或坐或站了半屋zi的人,正中一张短榻上坐着一位穿酱红地八仙庆寿刺绣袍的老夫人,tou上dai着一条酱se暗纹抹额,中间镶着拇指大一块和田玉,tou发里已经显chu银丝,但是jing1神十分矍铄。沈老夫人长着一张银月脸,既慈祥又和蔼。
沈老夫人shen边还坐着一位老夫人,穿着南边儿这两年才时兴起来的五谷丰登纹的袍zi,大约就是那位打南边苏州来的老太太了,她几乎已经是满tou银丝。
纪兰此时正坐在老太太的左手第三张椅zi上,她前tou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圆脸夫人,生得白白胖胖,很有福相,一看就是养尊chu1优的人wu,穿了shen紫地三多纹织锦袍,袍上绣着蝙蝠、寿桃和钱币,因此称三多纹。那手上带着一个翡翠戒指,纪澄一yan望去,就能看chu那翡翠的成se来十分潋滟稀有,近十几年已经很难找到这样好质地的翡翠了,一看就有些年tou了,而纪兰昨日手上那枚的翡翠就显得没有这块shui灵了。
纪澄想着,这位估计就是纪兰kou中侯府嫡女chushen的二夫人黄氏了。上一次纪澄来沈府小住时,这位黄夫人正在生病,她没有见着。
沈老夫人的右手边也坐了一溜的人,都是小一辈儿的姑娘,沈萃就在其中。
而右边第一人是个瞧着十分jiao小玲珑的女zi,但生得明艳万端,叫人一见就挪不开yan睛,叹一声天底xia竟然还有这等mei貌的女zi,眉横chun山,眸映秋shui,肤若凝脂,腰如约束,当真如里那位蛾眉螓首的庄姜般mei貌。
当然这些人纪澄都只是用余光扫过,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打量。
“老三家的,这就是你那外侄女儿,叫澄丫tou的是吧?”沈老太太笑着对纪澄dao:“快走近些让我瞧瞧,老婆zi年纪大了,yan睛都花了。”
纪澄应声上前几步,由着老太太拉了她的手,顺势站到了老太太shen边,dao了声“阿澄给老祖宗请安。”
“好,好。”老太太轻拍着纪澄的手背,yan睛都笑弯了。沈老太太年轻时对三个儿zi十分严厉,但到老了对孙儿孙女辈却十分疼ai,尤其是对女孩儿,不guan是不是自家的,都异常喜huan。
“刚才老祖宗还说自个儿年纪大了,记不住事儿了,我瞧着您老人家记xing比我们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