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成绩,她虽然考得不错,可是连前五十名都没去,就算把你打压去,她也不可能第一啊。”
沿着路边走了几步,就听到汽车喇叭声。
“不可能的。从职位上来说,她是副主任,我只是个普通老师,工作上要受到她的辖;从资历上来说,她在这学校呆了已经有十多年,该联络的人脉都已经维护得差不多了,我却是空降兵,人生地不熟,连谁是她的同伙都不清楚。就算让王校长来看,她当然更信得过那个姓葛的多过我。”白桦说。
“这世上有些人是不看这些的。她只知你超过她,她受不了,会红,尤其生怕你威胁了她的地位,挡了她往上爬的路,不赶紧给你穿小鞋暗中几个绊,就不是她了。”白桦说。
“今天怎么来接我了?”他问。
“可,可她败坏你名声!”
还想往死里整吗?系统一想就生气,脆不说话了。
“你不是放假吗?我接你回别墅那边。”陶炽说。
“宿主报复她!”系统愤愤地说。
白桦并不是故作清,他是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以姓葛女人的心,这种心,注定不可能走得太远。
陶炽和少年说了几句话,见他回答时都迷迷糊糊地,明显有些不太清醒,就伸手把人揽到自己肩上靠着,小声叮嘱司机把车开得再慢些,更平稳些。
“这刚哪儿到哪儿呢?”白桦无所谓地说,“教育界还算是好的,人人都要那张脸,就算撕也不会放到明面上,刁难和整人一类的更是从来都暗箱作,不会像某些里写的那样,明目张胆地一些和人过不去的事儿。不然真要把人急了,告到教育局甚至上上级的教育门,学校的各领导得吃不了兜着走,谁都不希望事。哪怕整人,也是在某个弹范围之的,不会往死里整。”
系统想来想去,无计可施,只能不甘心地说:“怎么世界上有这么恶心的人啊?”
白桦笑了起来,立刻坐上去,系上了安全带。
白桦一转,就看到熟的黑车开了过来,停在他边。
白桦,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考试的这几天,他又监考又判卷,还要算分登分,忙得都大了。
这些无非都是他当年玩剩的东西,在他面前折腾,无异于班门斧。
这时候一放松来,他就觉得上不住地往垂。
她是以为只有自己聪明,把别人都当傻耍呢。
车速果然降了很多,甚至有个别骑自行车的从车边骑过
白桦忍不住笑声:“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女人,说什么败坏名声啊。再说我又不打算靠这份工作吃饭,就算她真败坏了又怎么样?你想让我像个女人似的小鸡肚和她对掐?真要那样,落到别人里,吃亏的还是我。”
“她又没动我什么实际利益,我何必和她这种小人斤斤计较呢?”白桦反问。
后面的车窗摇来,陶炽俊非凡的脸,他伸手推开车门:“上车。”
“难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