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陶炽坐镇,这个过程会更加轻松。
只要这个继承人本足够悍,能够在白桦宣布消息的时候打败其他因为不服气而上前挑战的血族,那就能得到大家的承认。
白桦听了他的话,虽然脸还是很红,但毕竟坐得舒服,本着“虱多不,债多不愁”的原则,索厚着脸继续坐去。
“不了!”陶炽拒绝。
或者说,他就算听到了,也只会以为陶炽是为了帮他才故意那样说,他本不会把这个当成真事。
陶炽一看到白桦的表,就知他本没信自己。
白桦先前哭得太专心,压没注意到陶炽对别人宣布自己是他的人的事。
两人又坐了很久,直到白桦把陶炽的那滴血彻底消化光,这才红着脸站了起来。
陶炽。
虽然这一次的事了岔,让他的人遇到了危险,但结果总算差人意。比如说,人及时救,再比如说,他现在这样抱着对方,白桦也没反对。
男人笑了笑:“怎么叫连累,你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甚至他还趁机对着其他血族宣告了一和白桦的关系。
陶炽解释:“以你选定的继任者方式来行,再打败挑战者,确实能够对你原来的那些手形成威慑,让他们服从于新的亲王。但是那十个老家伙定然不会善罢休的。”
“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吃些
这样以后他的手也不至于冒犯到人。
她……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陶炽却没动。
什么关系?不就是好朋友关系吗?
只剩陶炽和他两个人。
“我们……我们现在什么?”白桦问。
陶炽只是拢着他,免得他从怀里掉去,在他耳边轻轻说:“血的效力还没完全化开呢,你急什么?再坐一会儿。”
“好办,直接就宣布我们的关系,我再把继任者派过来,以我的名义。这样以后那十个老不死的再有什么阴谋阳谋的,就会冲着我来了。”陶炽说。
陶炽心里很熨帖。
白桦一愣,迷惑地看着他。
到那个时候,白桦早就已经逃不他的手掌心。
没关系,以后的时间还长,慢慢来,早晚人会知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那个最神秘的亲王。而且看他的表气,那分明是真的。
他们开始商定好的办法就是把陶炽的某个手宣布成白桦的初拥者,并且指定他为继承人。
从他们迫不及待地对白桦手就知了。
“那你不是被我连累了?”白桦担忧地说。
等白桦意识到自己哭了很长时间也在陶炽怀里坐了很长时间时,所有的血族都已经消失不见,包括陶炽的那些手。
白桦立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咬着嘴唇想从男人怀里站起来。
“那……怎么办?”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让陶炽接手自己的地盘,自己好去人类社会生活吗?为什么反悔了?
“我们……那个……去宣布继任者吗?”白桦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