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山还是很荒,山的小镇还是很小,小镇里的居民大概也还是那么纯朴。
他先前用自己的血在白桦的手臂上画了一个图案,那个图案能让人遇到危急况时,用神力第一时间和他沟通。
白桦本以为离开别墅时就是自己,没想到陶炽带着人一直把他送到了边界,看再迈一步就是其他血族的势力范围,他这才停,低声嘱咐:“记住了,有什么不对都要记得立刻通知我。”
“是
“好了,我相信你,”男人脸上总算浮现笑容,伸手重新把少年搂在怀里,低声说,“说好的哦,我才是最重要的,以后都不许变。”
陶炽压抑着心里不停叫嚣着的-望。
一落到地面,他立刻恢复成人形,四周看看。
恨只恨手的事太麻烦,就算他压缩又压缩,至少也还要一天时间才能完成,让他没办法和人一起发。
白桦走了一段路,并没发现血族死亡时特有的暗记,不由悄悄松了气。
陶炽看着上要离开的白桦,忍了忍,最终没忍住,在人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
正想着,对面走过来一个女人,她看到白桦时,先是愣了一,接着脸上立刻浮现了笑容:“大人,您回来啦?”
陶炽心大好,真想搂着人好好亲吻一番,却知这举动肯定要吓坏对方,最后只能在白桦发上轻轻落了个吻,还很快离开,似乎那一只是不小心过一般。
反正,这辈人已经变成这样,以后他都会把人困在边,不会再放人离开。
这措施很有可能用不上,但一想到白桦现在一儿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本事都打包替人带上。
这样他就能在最短的时间赶到人边。
不到能让对方信任自己的办法,到后来泪都在圈里打转转。
不行,现在白桦还只把他当成一个好朋友看,他不能更多的事,画蛇添足。
白桦立刻满脸通红,那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衬得那张小脸看着分外好看和诱人。
白桦直觉这话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却又找不来,懵懵懂懂地了。
“你只比我晚发一天,我们很快就能见面的。”白桦说。他把陶炽刚刚的举动看成是对好朋友的不舍,害羞归害羞,倒是没有生气。
真想凑上去狠狠咬一。
虽然白桦决定自己走,但行李其实几天前就已经收拾好了,现在离开的从两个变成一个,人们只是把行李挑来一分,剩的不变。
白桦果然并没察觉,还傻乎乎地任他抱着。
正是和长辈同住的一个血族女,算是邻居吧。
他的那位长辈就住在山里面,和其他一分血族住在一起。
白桦没镇,他直接了山。
看来他回来得比较及时,长辈大概还活着。
白桦的属地是很偏远的地方,离陶炽这里并不近。白桦一路上紧赶慢赶,还是花了三四天才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