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哪天白桦记忆理顺了,知两人几年前的事,知曾经有个儿,这人还会再接受自己,答应自己当他的人吗?
陶炽的嘴唇略微离开了一,手却仍然紧紧抱着他,珠红得像是要滴血来。
“是的。”陶炽说。如果合适,那就再也不分开。如果不合适……他绝对会把结果变成合适!
陶炽低声说:“只是太想你了。”
真的吗?陶炽狂喜地伸手紧紧抱住白桦。
“你这也太了吧?”白桦努力想用玩笑来冲淡自己的不自在。
白桦开始并没在意,只以为男人是太兴了,兴奋之的举动,等到嘴唇都被他咬疼了,整个人都不过气,这才觉有不对,伸手推着对方。
漫天烟花中,白桦的声音却很清晰,他歪着脑袋,回味般地伸手在自己唇上摸了摸,慢慢地说:“喜还说不上吧,但至少对这个吻,我好像……并不讨厌呢。”
他没忘记,现在的白桦只是记忆现了混淆,有了断层,一心以为两人第一次见面,这才会跟他像朋友似的聊天,甚至能接受他的表白。
想得现在就想把他抱到床上去,想让他成为自己的,永永远远只属于自己,别人谁也看不到,谁也摸不到。
一想到这事,陶炽的神又黯了一。
想到这里,陶炽突然惊了一,清醒过来,慢慢松开了胳膊。
白桦甚至有儿尴尬地觉到,男人正着他。
他的确着白桦,得不顾一切想把对方留在边,可他着的是整个的白桦,而不是被制
起脚,扶着他的肩,离他越来越近。
早知这样,当年他为什么要犹豫那么久呢?不如直接手把对方牢牢抓在手里,那样两人也不至于分开那么多年,还让怀里的人连儿都生了。
相对于他的激动,白桦却很冷静,抬问:“陶亲王,你想看看我们合不合适,是吗?”
天知他想这个动作想多少年了,却都只能是想想,本不敢越雷池一步。
最好……最好连记忆也不要恢复了!
“也行,”白桦说,“毕竟我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回记忆,就这种况去也危险的,对你也不讨厌,在我离开前我们可以试试。”
换个人站在这儿,估计都会气得爆炸,偏偏陶炽不觉得怎样,反而不停地。
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谈个恋打发一时间。
不行!那种况绝对不能现!
他从来没想到,试探的一次询问,最后竟然能得到这么大的惊喜。
白桦的唇最后的落是男人的唇,蜻蜓一样在上面碰了碰,很快离开。
陶炽猛地低,焦急地寻找着怀里人的嘴唇,急切地在嘴里吻了起来。
陶炽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腔了,两人现在的距离近得几乎连对方的呼都能听到。
这是……一个吻就起了冲动?
男人觉得发,前绚烂的烟火又在拼命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