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谁让你在这大呼小叫的？注意你的枪，别他妈走火走给打爆了自己！还有欣佩拉，别跟这种货扎成

嘴角滴著血，发被人鲁地拽紧往上扯，李先赶紧闭上睛，他怕里面的愤怒会招来杀之祸。

“是吗？”男人将探究的神从他脸上移开，落在噌亮的枪上，“我并不喜和失败者无谓的唇枪战，通常只有暴力才能将他们的嘴彻底撬开！”

李先摇：“我没和你套近乎，请不要随意诽谤我。”

“你们都给我闭嘴！”男人猛地一拉开保险栓，所有的噪音都被清脆的喀嚓声所截断。

李先对他眉飞舞的猜测不动於衷，冷淡的面孔里酝酿著自己独有的睿智和胆略：“我不知你说这些有何意义，我觉得开门见山比较适合你。如果你是想问霍顿怎麽死的，答案很简单，有大脑的人都知他是自杀的，绝对与我无关。”

话音刚落，腰就被枪抵住，他轻轻了气：“阁还有什麽要请教的？我可不跟没有礼貌的人说。”

“哈哈，”里面房间不知是哪个家夥趁著讧也秀起他吐不象牙的狗嘴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我杀杀杀！妈的，杀得他们兜著跑！”

“那个向来风光满面的诺赛议员几天前在他的私人别墅猝死，不知你是不是这场谋杀的参与者？还有三个月前东南亚最大的毒枭突然发狂，杀了全家还把自己大卸八块，你敢说他的没有你的杰作？只是那些饭桶法医逮不著你的小辫罢了。”

只听一声嗤笑，对方似乎来了兴趣，但是这短暂的兴趣很快就会在枪声里结束，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这种预，李先更不会例外。

“我说袁风，你怎麽那麽罗嗦，平常遇到这种贱货，你不都一枪毙了？难你还想留著他孵卵麽？你说过，我们只靠杀人致富，你这麽给他面不怕我们以为你要改行了？”那个白种人因为等得太久而不耐烦地嚷嚷起来，而且越说越不住自己躁的格，仿佛再看见他们‘卿卿我我’就要抓狂了。

言语是隐形的刀枪，如果疏於提防被伤了底气就有些不妙，但是又没时间让你苦思冥想，所以说一个人的血非常重要。只听李先不慌不忙地回复：“很多莫须有的事都是嘘来的，伤天害理的事谁没过？我自认为我的不算多，比起你怕是差远了。”对著枪，他面不改，“如果你要杀我，那是太好了，有人帮我把这罪孽全揽了我自是求之不得。”

“哼，”那人冷笑，“我还以为你会矢否认，没想到承认得这麽脆，还厚脸地和我套近乎。”

以痛之名（铁血双）5

“唔……”拳来得十分突然，撕心裂肺的破裂在嘴角炸开，巨大的冲力无法保持平衡，被摞倒在地的李先只觉脏都要从嘴里涌来。

因为他早就习惯让自己对上不好惹的角，并以无法比拟的从容来形成与对方旗鼓相当的气势。而这一次，却多了贫血一般的晕眩。

旁边的女人拂了秀发，将一颗弹准确无误地钉在同伴的脚尖：“伊万，别忘了这里谁是老大，我们的队长就是要和他们轮番，大家也只有到外面站岗的份，等有援军找上门来，大不了全军覆没，没什麽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