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a应该和无数珍宝待在一起,被最柔的东方丝绸包裹……在他的王里。
他仰面坠浪和波涛之中,看着海面离他越来越远,不断有冰冷的海灌他的鼻腔和。
其中一条人鱼的鱼尾被阿莫斯的剑尖划破了,渗鲜红的血,剩余的人鱼向他张开嘴巴,尖锐的排齿恐吓。
退了。
阿莫斯着剑朝小人鱼走近:“来我这儿。”
要甩掉这几只雄人鱼并不是容易的事,繁衍期的人鱼比平时更加穷追不舍。
阿莫斯微微一笑,反手抓住小人鱼雪白的手臂,在人鱼惊讶的目光中环抱住了她。
是那条小人鱼,nana。
“过来。”
nana掀起薄薄的懒懒地看他们一,卷起雪白的鱼尾,转了个,趴在礁石上乘凉,鼻尖里哼不满的咕哝。
“nana……”
是小人鱼,她抓住了阿莫斯。
银白的鱼尾快速浮动,黑发在海中散开,阿莫斯仿佛看见了那张魂牵梦萦的脸。
一直到繁衍期结束,nana都不再靠近海岸。
一条落单的、可的繁衍期小人鱼。
原本向他靠近的小人鱼犹豫了一,又慢悠悠地游远,雪白的手臂在海里舒展,手背上有一细细的鳞片,在海的波纹中闪闪发亮。
小人鱼好奇地看着他,她有畏惧阿莫斯手上锋利的武,深蓝的瞳仁转了转,试探地一甩鱼尾,向阿莫斯的方向游去一。
这只小人鱼还学着人类的模样在自己的手腕上编织了一条珍珠手链。
好在nana记得他,有的时候,小人鱼和同伴围着那条旧渔船玩耍时会偷偷地看他,攀着渔船破旧的锚,一,又一。
她有些筋疲力尽了,也许很快就会被那几条人鱼追上。
她不应该待在破旧的渔船上。
雄人鱼对她虎视眈眈,不断围绕她所在的礁石群游来游去。
他的缓慢地翕动着,睁着一双窄长冰冷的睛,冷冷地盯着那些人鱼,了锋利的剑,向深走去。
*
她躲在一片巨大的礁石背后,海藻般卷曲可的黑发湿漉漉地披散在前和肩上,脸红红的,在日光无聊地拍击着面。
中游动时,长而壮的鱼尾会重重地拍击海面,这是驱逐同类的信号。
“哼!”
直到暴风雨的来临,阿莫斯的船翻了。
也许他会淹死在这里,那时两国必定要开战,想到这个可能,阿莫斯竟然到一丝兴奋。
小人鱼也许意识到是阿莫斯救了她,她歪着脑袋,张说了什么,是人鱼的语言,嗓音俏而甜。
阿莫斯在海的腥味闻到了另一种更为柔和香甜的气息,像熟透了的多汁果实在濒临糜烂边缘散发的诱惑。
“不…要…死…”
阿莫斯一动不动,任由海漫过他的腰腹,雄人鱼忌惮地看了一他腰间的冷剑,犹犹豫豫地折返。
“抓住你了。”我的nana。
阿莫斯经常坐船来看她,可惜每一次都得不到回应。
阿莫斯叫上侍从海,小人鱼明明看见了他,却从来不肯理会他,即使上次阿莫斯从几条雄人鱼手中救过她。
阿莫斯摸着剑矢的手柄,看着小人鱼离他越来越近。
是什么让互相攻击的雄人鱼聚集到同一片礁石群呢?
当那群雄人鱼靠近时,如那夜讨厌地看着阿莫斯的王弟一样,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灵迅速地钻海里,很快消失不见,只余一小小的浪花。
他差一就要抓住nana了,就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