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掠过你手里的药瓶,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
你问他:“这是什么?”
“你应该记住药瓶上面的英文了吧。”石玉山朝你靠近了一些,接过药瓶,垂眉敛目。
他微微叹息一声:“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发现了啊。”
你盯着那件风衣,神思恍惚间,想起了那夜被药控制的石玉山。
“那天……是你自己给自己的药?”
“嗯。”
石玉山,他放袋,上前一步,温柔地吻住你,把你抱到房间中。
虽然亲吻是柔和缱绻的,但你就是读了他动作里的烦躁和不安。
预想之中的不可置信、反抗和痛斥都没有现。
你承受了石玉山的吻,和他在房间里暴戾地。
石玉山将你禁锢在怀中,在他时你到一几乎要窒息的快。
他紧紧地盯着你,好似你一丝一毫的痛苦或是厌烦的心绪,脆就让你永远留在这个房间,和他互相缠绕着腐烂,直至死去。
石玉山还有很多恶毒的话可以说,比如那瓶药不是全,在他的房间里还有一瓶留给虞霄的药。
两瓶药,一瓶是杀心,一瓶是望。
他只是短暂地,选择了较为温和的方式。
不是因为他的本变好了,而是他不想要破坏你。
“你说得对。”你试探着亲了亲石玉山的唇,“你果然是个坏人。”
石玉山的呼闷闷的,他还保持着意志的清醒。
“然后呢?你会讨厌我,讨厌一个坏人,永远地离开。”
你一直觉得自己算得上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对于石玉山这些欺骗的手段,正常人应该到怎样的绪呢?
恐惧还是厌恶?
你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了然,仿佛看见早就知的真相被披在人们前。
石玉山在等着你的回答,你呆呆地望着他,脑里似乎什么都没剩。
你闭了闭睛,回抱住了他:“石玉山,以后你还是安安分分当个普通人吧,和我一起。”
那只是个梦而已,你安自己。
“你知太坏的人结局都很惨的。”你糊地说。
“如果你愿意一直让我当个好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