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了那个小铃铛,地拉过你的手腕,在了上面。
只是一个普通的红绳而已,你怎么会记得。
“……不用你提醒,我知。”
薛元一懒得与你再针尖对麦芒,左不过就是气你一顿,显然,现在他对其他事更兴趣。
“你让那些人接近你、觊觎你,明明你很烦这些人的不是吗?可你却让他们得到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的希望。”
你觉得怪怪的,也许是方才薛元一那让人寒直立的控诉,你意识放轻了声音:“我不要你的东西。”
“果然。”
这话说得十分没有底气,一都不像你。
“而我呢,让我猜猜。不,不用猜,你最希望的就是我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因为我是你最看不起的野孩吗?”
这不是你的错觉,你分明从他的语气里听了讽刺的意味。
对你,你都要装死,最好气死他。
“你那个爹和你那个前男友,哪个不是抛弃你。”
特别是那双说着说着就落到你脖颈上的手,让你怀疑,只要你表任何拒绝或反驳的态度,他就会立刻掐死你。
他推了推你,见你不动,在你耳边低声:“起来,我还没让你睡呢。”
“我什么时候睡你也要。”你睁开,郁闷地说,“你这个人果然是个疯。”
薛元一微微一笑,笑得很可恶:“可是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给你什么,你就得要什么。”
至于薛元一为什么把这个铃铛给你,你模模糊糊地觉到他喜你,也许这便是问题的答案。
薛元一埋首在你的发丝间轻嗅,慢声细语地说:“看吧,到来,还是我这个你最讨厌的人对你最好。”
你在薛元一的怀里动了动,铃铛发脆响,兜兜转转,这东西还是到你手上了。
“那你就少跟疯作对,大小。”
“十八岁成人礼,很重要的日吧。”在你发呆的时候,薛元一似是漫不经心地说,“这个时候订婚怎么样,我再把叔叔接医院。”
“什么……”
他又问:“记得这个红绳吗?”
“你知什么?你才不知。”他反驳你,“从小到大,你都看不起人,可就连邓晏殊那样伪善的人,还有那个姓韩的,你都可以对他们笑。你唯一真正讨厌的人只有我,从小时候讨厌到现在。”
“不用谢,我帮你好好教训了这个小偷。”薛元一分明话里有话,他阴恻恻地说,“但以后,你要记得保好自己的东西,别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拿去,嗯?”
这一番控诉似的话让你听得骨悚然,薛元一燥的气息拂在你的脖颈上,他越说,离你的脖颈就越近,简直让你寒直立。
他在背后玩你的发丝,那里因为刚刚洗过,还有淡淡的香气,用的是他的洗发。
“你为什么喜邓晏殊。”他像是不经意地发问。
薛元一看着你迷茫的睛,声音变得异乎寻常的冷淡:“篮球队队长,还记得吧。这是他偷偷从你上拿的。”
薛元一长臂一伸,便将你捞怀里。
薛元一掰过你的肩膀,迫使你面对着他。
只不过命运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将你和他完全掉转了位置。
薛元一嗤笑一声:“不想说?也好。”
“那现在整个付家……连你都要靠我活去,你为什么还是讨厌我呢?”
提起这个,你在薛元一面前明显愣了一,因为不想回答,沉默地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