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贪膨胀的最后却是薛元一棋一着,反倒将他的公司吞并,连同自己的女儿一起,都变成了薛元一的战利品。
他的手和他的神一样,毒蛇吐着红信,试探着接近猎。
在付家,薛元一蛰伏多年,他在很早的时候就探查到自己生父的去向,也因此知自己的真实年龄,早在十八岁一到,就立悄无声息地继承了大批财产。
故而,薛元一接受了大小父亲抛来的橄榄枝,大小的父亲早就不是当年的穷小,他旁观着薛家发生的事,以薛元一母亲初恋人的份介,为的就是薛元一的继承人份。
薛元一伸手,试图摸你的脸,他受着掌心那熟悉的、温的肌肤,黑的睛如深潭一般看不见底。
这么多年,他们也反应过来,当年女儿走的事和儿、儿媳脱不了系,然而夫妻俩的心太,只想着在女儿回来之前敲打敲打这对野心的夫妻。
严格来说,薛元一和大小的父亲是相互合作的关系,薛元一需要人庇护到他成年,而大小的父亲觊觎薛元一的丰厚家业。
“嘘……先别问,跟我走再说!”
这也不奇怪,大小的父亲从前就是一个万分的利己主义者,要不然也不会将自己女儿卖给别人的腌臜事。
薛元一的母亲车祸撞到脑,被大小的父亲捡了回去,至于大小的父亲为何要捡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回家,薛元一猜想,大抵是母亲刚刚走时,尚能看家境不菲。
邓晏殊就在外面,从医院回来时,是你让他在外面等着你的。
“小棠?”邓晏殊皱眉看你唇角的血,“你这是……”
你有满腹委屈无法诉说,其中最恨的就是你那个伪善的父亲,他把母亲的家业拱手让人,还将女儿卖,简直不是人!
因着思女之心和对女儿的愧意,在薛家夫妻的遗嘱中,薛元一获得了大量的遗产。可是偌大的薛家,群狼环伺,岂是一个小男孩能应付得了的,何况自家还有这样一个对他怀恨在心的舅妈。
时间日久,母亲不记得自己家在何,只记得自己姓薛,又时常发疯病,大小的父亲见一跃飞上枝的愿景落空,顿时失了兴趣。
你别过脸,伸手打开了薛元一的手:“别碰我。”
至于薛元一的生父是谁,起初连他自己也不知,甚至于他的生年月,也因小时候忍饥挨饿、营养不良的缘故看不来,只知自己是三月生的。
“你那个男朋友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你太蠢,看不穿罢了。”
薛家夫妻经过多年打探,终于找到自己女儿的踪迹,也知自己还有一个外孙的事。
此时此刻你也顾不上太多,在邓晏殊惊讶的目光中拉上他的手就跑。
事毕,他便不停蹄地来找你,只可惜,在他负责清除异己的这段时间,有不长的苍蝇飞到了他的领地,这只苍蝇还是一个见不得台面的私生。
是薛元一的母亲。
却没想到,女儿病故,连他们自己也遭遇不测,薛家这一脉上,最后只剩儿媳和薛元一。
连对薛元一的厌恶,此时都可以放一放,在他压着你的脸吻来时,你重重地咬他的唇角,又趁机踩了薛元一的脚,飞快地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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