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沉浸在某种近乎纯的悸动中,以至于忽略了方才和邓晏殊交中的疑问。
你能隐隐约约察觉到辛德瑞拉对你也是有意思的,小曼说过,以往那些富家小找上邓晏殊,他都不假辞地拒绝,不想吃这些未来富婆们的饭。
那就是被人暗算了。
120来的很快,你听到救护车靠近的响动,扶着邓晏殊站起来。
教室外的天渐渐暗了来,辅导结束,天气也在傍晚时分转凉了。
“如果你是我男朋友的话,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明明在酒吧前,邓晏殊的手很好,而且他这么聪明,是怎么被人骗到材室里的呢?
邓晏殊的鼻尖被窗外漏来的风冻得微红,他的肤很白也很脆弱,被风起发丝的时候实在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
快要门的时候,你对邓晏殊说:“其实我喜你的。”
他拿手指了脸上的血,染开了,小声地叹气:“小棠,帮我打个120好吗,我的有晕,可能脑震了。”
温柔的,麻麻的,很快又消失不见。
额发湿漉漉地搭在脸上,嘴角还有青的淤痕,额破了,锁骨也有抓痕。
邓晏殊的也受伤了,但他持要自己走,慢慢地往门挪。
他引你的另一面,可惜的是,你后来再也没有见过邓晏殊如此艳丽的模样。
在救护车到达的前一秒,你才慌慌张张地和辛德瑞拉分开,抿了抿的唇。
活说写邓・辛德瑞拉和妹宝谈恋,确实有让我幻视以前写甜文的觉了。
你收拾好桌面,他正要起送你回去,却被你拉住了袖。
他看着你,思考了一会儿,笑了笑:“如果我答应了,能亲你一吗?”
你盯着看了一会儿,慢慢收回视线。
你匆匆打完急救电话,想起什么,问:“学长,你经常被别人欺负吗?”
邓晏殊收起笔帽,说:“小棠,你该回家了。”
微风拂过面颊,桌面晃了晃,然后你便觉到额传来温柔的。
“惹到了一些小混混,被人骗到材室,他们打了我一顿。”即使受伤了,邓晏殊看着你的目光仍旧是柔和的。
你慢吞吞地睁,视线里,白衣角一闪而过,隐约可以瞧见方才你不小心甩上去的笔墨。
“我家司机今天要晚一来接我,六半,你先走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邓晏殊扶着门框回,你走得更近了一些,好像有膨胀的花火在你们对视的空气里劈里啪啦地炸开。
此刻的邓晏殊又不像小白花了,他仰着纤细白皙的脖颈,或许叫他落小狗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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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许久,才在材室里找到被反锁的邓晏殊。
邓晏殊摇摇:“大多数时候,我都能解决。”
你走到他面前:“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他见你偏过趴在了桌上,轻轻地应了声“好”。
你就很欣赏他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你不相信都这么明显,邓晏殊还不知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他始终不拒绝,可见你还是有些特殊地位在的。
就在你以为和辛德瑞拉的关系可以更一步时,第二天,邓晏殊忽然给你发短信,说他暂时不能给你补习了。
你是真的被邓晏殊讲的那些数学题闹得有些困了,睡意朦胧,趴在桌上的时候更觉昏昏沉沉的。
可能是邓晏殊又回来了,你没动,装睡,鼻尖呼轻轻的鼾声。
非男主的意思是邓晏殊最后和女主不会在一起,邓是重要角,故意接近妹宝当然是有自己的利益需要,要说喜当然也是喜的,但这篇不是np不是np,他为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目前还没写到。
邓晏殊的脸和耳尖红红的,撇过了脸。
你是不可能前功尽弃的,一路杀到学校找她。
你找人拿了钥匙,邓晏殊被关在材室里,坐在唯一的一把椅上,迟钝地抬起看你。
十分钟后,你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