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一从阴影中走了来,额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淡淡的红晕透在白净的肤上,大滴满阳光的汗珠从巴那里坠落,滴来。
柜里面诡异地静了一会儿,薛元一再次开,既不是求饶,也不是对你的讥讽。
你拉住他的胳膊,大喊一声:“去去!”
你笑了笑,很满意,也就不计较黑煤球那放肆的目光。
“不关我的事?是吗?”
你趾气昂地说:“我要你向你歉,跪地求饶,还要你转学,一辈都不要现在我面前。”
黑煤球依依不舍地看着你,其实他不想离开你,可是又怕你生气,还是依言去找冰了。
“你要是能把薛元一打一顿,我陪你看两次电影!”
什么人会在柜里藏这种绳?
说完,你也不回地就跑了。
好不容易你才终于让薛元一又吃了个闷亏,慢悠悠地拧开门把手走去。
薛元一被关在最里面的铁柜里,一听到脚步声,那里的门板撞得更激烈。
当你要去时,黑煤球拦住了你:“小棠,还是我陪你去吧,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薛元一压抑着声音说:“大小,你怎么还是这么蠢。”
抓住你的发嘛呢?你不敢想,早就被吓得转就跑。
你自然是知薛元一的肉有多成熟的,甚至还切地、翻来覆去地验过了。
你才不会这么倒霉,要是又被薛元一在更衣室里,那你真的这辈都过不去他这个坎了。
沉闷的空气里,薛元一冷淡的声音跟寒冷的冰块一样。
什么勾引?
更可怕的是,直到薛元一朝你靠近时,你这才发现他在背后藏了绳,红的,细细一条。
真是烦死了。
湿透的紧紧地贴在薛元一的上,连带着勾勒那一大包凸起的东西,阴的线条和形状极其分明,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走动的时候还在晃动,像是一秒就要直接甩到谁脸上一样。
他向你伸了手,你意识地觉得他想要抓住你的发。
湿透的球衣遮不住什么,那薄薄的腹肌和突的锁骨肩胛全都一览无遗,隆起又收平,勾勒一副已经接近成熟好的肉。
那群打完球臭烘烘的男人都被篮球队长赶了去,毕竟黑煤球不想让自己喜的女生看到别人的。
反正今天报复的目的也达到了一半,你朝后退了两步,正想转离开,薛元一忽然冷笑一声,勾住了你的步。
他浑冒汗,湿得跟从里捞来一样,这当然是你的杰作。
你冷声威胁:“关你什么事。薛元一,你要是不想来,就在里面好好待着吧。”最好死这个混。
幸而,那黑煤球及时带着冰回来了。
午放学之后,你依照约定,准时来到了篮球队的更衣室门前。
这一可实在不得了。
那些混乱而不堪的记忆涌了上来,你的脸腾地红了,慌乱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话音刚落,柜门轰然一大开,灰尘在刺目灼的阳光胡乱地飞舞。
忽然,撞柜的动作停了,里面传来薛元一冷漠的声音:“付静棠,你又想什么,上次吃的教训还不够吗?”
薛元一就是一个大变态!
黑煤球答:“两个多小时了,柜里面很,估计要中暑了。”
你本该兴,可一想到薛元一是故意躲在柜里抓你个现行,你又兴不起来了。
“你以为我真的踹不开这么薄的铁吗?”
他阴恻恻地问:“韩俊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给了他什么好,还是……你去勾引他了?”
不会喜上一个黑煤球,材再好也不可能,至于那个随答应的约会申请――除了那个黑煤球傻大个,谁会当回事?反正肯定不是你。
“关了多久了?”你偏过问。
你皱眉,十分不耐烦,随便扯了个理由支开他:“那我在这等你,你去找一桶冰回来,我等着浇薛元一。”
你的额冒了汗,这里真是得让人受不了,薛元一被关了两个多小时,到底为什么还有能耐跟你叫板?!
钥匙挂在你的小指指尖上,你走到柜面前,停住了脚步。
你退了几步,薛元一就朝你的方向走了几步,想到那些事,你的睛不受控制地往薛元一那湿透的布料看去。
你毫无欺骗别人的心理负担,转离开了材室,连日以来因病昏沉的都似乎轻盈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