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唇：“你和我以前养的小狗很像，特别是睛。”

        你不太明白陈书明说这话的意思。

        他看着你有些怔怔的模样，轻笑一声：“我在夸你呢，第一次见面我就发现了，你可的。”

        其实他更想说可怜。

        陈书明以前因为无聊，喜养些猫猫狗狗来玩。猫和狗之间，他还是更喜养狗，狗对人很忠诚，也更易驯服。

        过去，他养狗的审和现在不太一样，现在他偏凶猛的犬种，但过去他豢养了许多看起来没有丝毫攻击力的小型犬。

        你和他最喜的那只斑小白狗有些相似之，一样的，能够让他这个匮乏的人受到些许特别的趣味。

        “谢、谢谢。”你懵懵地看着陈书明凑近的脸，憋了很久只憋了这瘠薄的两个字。

        陈书明的尾上挑，他这个人其实有邪气，你在他面前不自然地缩着肩膀，他反而更靠近了一些。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好像看见陈书明的视线淡淡地掠过了那张铁架床。

        他看着你脏兮兮的小脸，着你的巴，问：“你跟我的小狗相了这么久，知小狗会怎么讨好主人吗？”

        忠诚的小狗会向主人袒肚，会向主人摇尾巴……还会主人的手脚，以此来示好。

        这似乎是某种隐晦的暗示。

        第二天，你便获准不再吃“牢饭”，而是在餐厅和陈书明一起用餐。

        在餐桌上，你饮了一杯果汁，饭后，陈书明带你去了你在陈家的新房间。

        你在那里看见了一张大得夸张的床，还有床上的趣用品，耳朵、尾巴、手铐和震动棒，光是看着，你就手脚发、浑发。

        陈书明从背后抱了你，给你上了那白的、茸茸的耳朵。

        “真可。”他亲了亲你的脖，轻轻地呢喃着。

        小狗，会……会哪里来着？

        你咬着牙，通红的脸埋在枕上，湿漉漉的觉从肚一路延伸到心。

        手铐哗啦啦地响，你缩起双，又被陈书明去，尾巴搔得你很。

        也许的不止是和那些人工绒接的地方，陈书明了，摸到了一手，将震动棒喂了去。

        “不要……”

        你糊地喊了一句，呼逐渐在震动棒的频率里发紧，浑跟熟透的虾一般。

        “乖——我帮你来。”

        陈书明的呼打在你的，这个时候他低垂着睛的样倒有些温柔，嘶，温柔得像个变态。

        你好不容易放松了，却在一秒几乎被刺激地痉挛起来。

        陈书明重重地闯了来，着你的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