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的指尖摸到了一珠。
直到后脑勺撞到了床,你这才发现侧的矮柜放着一副趣手铐。
“不过我想了想,手铐对妹妹来说还是太暴了。”
他扬起轻笑,全然没有作恶的心虚,有的只是声音里淡淡的遗憾。
“你们这群――”你涨红了脸却只憋几个字,“神经病!”
‘娜娜哭了,伤心了呀。’他想。
其实你还想问特优生,但是鉴于盛鹿鸣方才疯一般的表现,你适时地闭嘴了。
盛鹿鸣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他淡淡地说:“是吗?”
你推了一把盛鹿鸣,没有推动,反而是盛鹿鸣闷哼了一声,抓住了你的手腕。
你呆呆地望着盛鹿鸣,眶里的泪串珠一样一颗颗落,被盛鹿鸣沿着面颊舐而去,留粘腻湿的。
“娜娜……”他声音模糊地说了一句,“别动。”
“现在,我应该叫你……妹妹?”他使了劲儿将你推坐在床上,念到这个奇怪的称呼,声音奇异地低沉去。
他站起来,走近你,只不过是数月的时间未见,他的形又大了一些,除却那张犹带着少年气的俊逸面庞,无论是手臂上鼓噪的肌肉还是带着薄薄青筋的手背,都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
他垂,温的吐息落在你的睛上,慢慢地伸尖卷走了那颗泪珠。
12
你想起在盛鹿鸣房间里那个危险的拥抱,在这个花一样的年纪,你已经懂得很多事。
“说起来……”盛鹿鸣的指尖温柔地划过你的脸,受着那温的,“如果不是为了你,宋姨也不会这么快就被我爸爸抓到吧。”
像吃人的妖一样。
直到盛鹿鸣低吻了你,你方才拼命地推开他,试图从这个房间逃去。
盛鹿鸣动作有些鲁地用衬衫将你的双手束了起来,他顺着你的视线向侧看去,在你掩饰不住惊惧的神里轻描淡写地说:“那是为你准备的。”
盛鹿鸣随手扯领结,挂在了椅背上。
盛鹿鸣随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低嫌恶地将它扔在了地上,那里,金属袖扣上留了血。
直到完全把你退到床,盛鹿鸣才哼笑一声:“报纸、电视还有网上,都写得很清楚了吧,宋姨要和我爸结婚了。”
盛鹿鸣越靠近,你心里越害怕。
这画面诡异又撕裂,你透过车窗望去,特优生趴趴的被人以极快的动作拖走了,如若不是你仍旧砰砰直的心脏和那一残存的血迹,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房间里的光线异常昏暗,让人想起阴冷的、带着气的。
盛鹿鸣靠得越近,留给你躲藏的空间就越狭小。
你如今倒是镇静多了,警惕地看着坐在椅上的盛鹿鸣:“我妈妈和……盛叔叔是怎么回事?”
你无声地哭泣着,盛鹿鸣眨了眨,忽然伸手捧住了你的脸。
可是没有用。
在你横冲直撞地想要逃去时,盛鹿鸣住了你的手腕,很轻易地就把你提起,扔在了床上。
还是蛇……你不知,你实在太混乱了。
像是在问你,又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