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形来看依稀是个女囚,黑发乱蓬蓬地在脑袋上,乔纳斯和她形容亲密,搀扶着她走了来。
“乔纳斯?”
这栋建筑就在警哨厅的附近,形似古老的斗兽场,而你就站在看台的位置。
斯芬对你展现异乎寻常的,他看着神有些紧张的你,安抚:“不用害怕,费恩不会把你丢到劳改营的。”
在广场边缘,一位持枪的士兵带领着乔纳斯到了监狱前,将里面奄奄一息的犯人提了来。
“上校,这是什么意思?”
斯芬眯了眯,他仔细辨认:“是我们这里刺中的刺,让我想想……好像是被判了死刑?不过现在都不作数了。”
“劳改营的监狱。”他答。
费恩和他在远说了些什么,斯芬的表一会儿凝重,一会儿又有些雀跃,若有若无地将视线投向你。
你微微蹙眉,在收回视线时发现费恩并没有看你,而是目送着乔纳斯和女囚消失在大门,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将你隐隐颤抖的反应尽收底,像是知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样,冷声:“那不是焚尸炉,是劳改营的炼钢厂。”
就在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耳边传来费恩冷淡的声音。
乔纳斯和女囚的背影渐远,那熟悉的黑发让你不禁想起花园里乔纳斯的话。
“不要盲目相信任何一个对你好的人,他们极有可能是怀着目的接近你。”费恩说,“如果学不会这一,那么你永远只能当个愚蠢的黑种。”
什么赎金,你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还能释放死刑犯,贿赂还差不多吧。
“诺。”费恩微仰着,示意你看乔纳斯和那女囚的背影,“你不是对乔纳斯死去的女朋友很好奇吗?她就在那里。”
很奇怪……不是费恩、乔纳斯还是斯芬。
很快你就知费恩为什么要来劳改营。
“这里是?”
“如你所见,女士,这里原来是个斗兽场。”斯芬朗声笑,他似乎对你的现并不到奇怪,神态自若地和费恩打着招呼,“费恩,你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我的地盘?”
你不知费恩怎么了,那坏脾气又开始发作起来,他讥笑:“你说乔纳斯是好人,可是你嘴里的好人可是骗了你。”
你抬起,发现斯芬早就不见影,费恩的离你极近,只要你略略转就能蹭到他的膛。
那里关着的人有的麻木、有的疲惫,但更多的人即使被关了起来,仍然保持着倔的神。
“我没有。”你小声反驳。
然而这不能减损你的害怕,费恩将你带到一圆形建筑的。
“怎么,看你的乔纳斯医生看呆了?”
斯芬问:“你认识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终于,你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将视线投向那些广场边的小房间。
“费恩刚刚把你交代给我……我会保障你的安全。”他在你面前表现得简直像个话痨,“看见了吗?一层的那些犯人,那里关的都是劳改营里的刺。”
“他是费恩的家庭医生。”你答,心中十分困惑不解,“那个囚犯……她是谁?”
你在看台上等了多久,斯芬就陪了你多久。
你在看台看见了费恩和元首的大儿走在一起――早晨门的时候,你看了新闻,元首的儿将会来视察劳改营。
忽然,你在广场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联排的灰白建筑被厚厚的围墙禁锢在里面,围墙和基地的城墙显然自一个设计师之手,在厚厚的墙之上有危险的电网、尖锐的荆条和铁刺。
死去的女朋友……乔纳斯为什么对你撒谎?
他说你和他的一个朋友很像,又说那个朋友已经死了……
底是一片空旷的广场,广场边有一个个小房间。
倘若有人蓄意靠近或逃跑,想必不是被电成一焦尸就是被那些锋利的东西扎穿。
靠近,人烟越稀少。
费恩走在你的边,你仰看着劳改营里耸云的、正在冒着黑气的烟囱,脸泛白。
费恩将你安置好,抬起帘,视线里闯一个着军装的男人。
直觉告诉你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共同的秘密。
“那个男人交了一笔很大的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