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你好奇地问。
你的视线连过简清的脖颈,那里除了凸起的青筋,还有一条吊坠,闪闪的,小兔的随着简清的动作来回晃动。
简清伸手轻柔地抹去了你腮边的泪,低哑的声音带着魇足后的沙哑。
躺在柔的大床上,你被简清在床,的床单被浇得湿哒哒的。
简清递给你一个黑丝绒的盒,你将它打开,里面躺着熟悉的吊坠。
你觉到简清在你里的肉重重一,慌忙推了推简清压着你的:“去……别来……”
“同居,看不来吗?”
简清抱着你睡觉,第二天的时候你比他先醒过来。
他和你在别墅厮混了几天,后来,简清骗走了你的钥匙,开着车把你租的房几乎搬空,东西都堆了小别墅里。
你从床上坐起来,推开了简清揽着你的手臂。
简清了额角,忍着那淡淡的郁气说:“你不想我看也行,当着我的面,把你那些前男友都删净。”
你觉简清上急躁愤怒的绪渐渐淡去,心更加委屈。
“你们男人就知发……氓!你肯定是故意的呜呜呜呜呜……”
“什么,你不会又想偷看我隐私吧!”
……
这么多钻,睡觉的时候这么紧,肯定咯得手疼吧……
你到脊背发凉,这个兔……应该、应该不是你吧。
现在能在你的微信里占据一席之地的,可都是优质顾客,你以后的衣父母,怎么能删掉呢?
简清着你的脸颊肉,你吃痛地尖叫了一声:“痛死了!你嘛我脸?”
你听简清语气里沉沉的威胁,怂了:“行了,我知了,我删!我删还不行吗?”
“宋雨嘉,你想我生气吗?”
是那条你向他要过的小兔吊坠,上面镶嵌的钻石一如既往地漂亮……只不过,兔吊坠被改过了,小兔被锁在致的小笼里。
“送你一个礼。”直到最后一个人也被删掉,简清的嘴角才满意的笑容。
“哭鬼。”
被了,你生气地捶打简清的肩膀:“都叫你去了,你是聋听不到吗?”
在简清的监督之,你忍痛将微信里的联系人一一删除。
简清低看了一脖颈上的吊坠,若有所思的样。
从昨天起你就发现了,简清很宝贝这个坠。
你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忙不迭地答应:“好好好,我喜你,男朋友。”
“打开就知了。”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啊,简清这个人简直太坏了。
删了,大不了你就偷偷加回来。
双因为绷了太久还直打颤,你还有简清在你里面的,黏糊糊的,一动就淌来,让你又难受又害怕。
大约人都是这样,明明可以简简单单地坏,却偏要讲。
你辩解:“都是……朋友,没必要删吧。”
这个时候你就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深谋远虑,还好你还藏了另外一个微信号。
“现在不能给你。”
吃早饭的时候,你问简清能不能把坠送给你。
视线聚焦又失焦,简清带着气的呼离你极近,肩颈连同后背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在压着你用力的时候更加明显。
简清亲昵地抚摸着你的长发,语气有淡淡的兴奋。
“我跟你那些傻前男友可不一样,你敢骗我的话可要好好想想后果。”
“……晚了。”
你指着那一堆行李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喜吗?专门为你定制的。
到后面简清大开大合地你,沙发有些施展不开,他将你抱了起来,边往房间走边颠着你的屁,小幅度地让你吃着那的肉。
简清大的连同卵牢牢地抵着你湿的小,严丝合地将去。
他还在睡,一只手维持着搂着你的姿势,另一只手着他的兔吊坠。
简清又让你把手机拿来。
你觉得简清这人也神奇的,坏中透着一矫。
“痛就记着。你得好好喜我,听到没?”简清的嘴勾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