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之后照旧是姜淮开车送你回去。
恋中的姜淮倒让你有了些“原来我的男友真的是兔”的实。
提起那只总是缠着你的狐狸兽人,姜淮的语调不自觉地抬,连底的红都更了一些。
呼哧――
你想象着父母脸上可能会现的表,也许,你那老派的父母年轻的时候的确被年轻漂亮的兽人玩过。
可是谁说,玩人心的就不能是邪恶的人类呢?
谈恋不馋人家,难当女菩萨吗?反正你肯定不是。
一定会大发雷霆,并且苦婆心地告诉你:“小宁,爸爸妈妈是过来人,兽人不值得信任。人类和兽人不是一个种族,姜淮绝对是来玩你的的。”
“不要在车里。”你绵绵地说,浑然忘了刚才在姜淮上四作乱的人是谁似的。
……
“去你家吗?”
兔天生格隐忍,就算生气难过了也不会展很多,姜淮每次吃醋难受的时候也只会偷偷和你抱怨一句:“我讨厌那只臭狐狸。”
有些得意忘形了,直到姜淮搭在你腰上的手慢慢收紧,你才意识到事态有些失控。
“对不起宁宁。”姜淮抱着你,将脑袋埋在你的上大大地呼着,“我……我好像发期到了。”
“我真的好喜你……”他贴着你的颈窝轻轻地说,兔耳朵红透了。
“宁宁。”
你那绵绵的兔男友只能躺在那里任你上其手。
你都没有意识到姜淮什么时候将温的大掌伸了你的衣服里,摸到了你的衣搭扣。
你的兔男友有些没有安全,他们这些兽人的嗅觉总是很灵,你不小心和别的兽人共一室久了,上沾染了别的兽人的气息,姜淮总是会生闷气。
你跌在柔的床上,
姜淮转看着你,神微微闪烁,抿着嘴不发一言,却偷偷加快了车行驶的速度。
你可是正于烧般的、奇怪的叛逆期,当一个坏女孩的愿望就像伊甸园的苹果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你犯戒。
你撑着脑袋看着在副驾驶上专心开车的姜淮,突然提议。
姜淮的瞳孔在你的注视慢慢涣散,呼也不自觉地加快。
车库的灯光有些昏暗,这里除了你和姜淮没有人会来,确认了这个事实之后,你的胆一大了起来,手也不老实地往姜淮的上摸。
可是你一旦起了坏心,不达目的是决不罢休的。
脑里晕乎乎的觉像是喝醉了酒,你缩在姜淮的怀里,他长长的耳朵地耷来,扫在你的脸上,的。
直到他掌心肤的温度顺着那绵传到了你的上,你才像被一阵电击中一样哆嗦了一,推开了他。
之后的事便顺理成章起来,你跟着姜淮去了他的家里。
他凑过来吻了一你的鼻尖,你被得往后缩了一。
没有安全,需要确认和你的亲密关系,这就是你的男友。
好在恋中的你对姜淮总是耐心的,你的男友雪白蓬松的耳尖炸起的因为你温柔的抚摸慢慢地收敛起来。
“小宁,小宁别……”
……
他又看着你的睛重复了一遍:“宁宁,你以后不要理那只臭狐狸好不好。”
好不容易,姜淮才平复紊乱的呼,摸着你的手说:“我们回房间,等等。”
其实姜淮也忍得很辛苦,额和脖颈间的青筋都因为隐忍而突起,却还是勉力维持着理智,他还不想将你们俩的第一次交代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