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

两人一起守岁，肯定要比一个人闹多了。

贺渊摇：“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他，可能是时运低，梦魇了，他跟那个古神有交易，古神不可能会放他来的。”

萧阑歪着脑袋想了一：“对。”

“一开始只是怀疑，在你说那个李青听到鬼电话，反应很平静的时候，我又特别注意了他，发现这个人虽然像是跟在我们后面走，但实际上他对路线是很熟悉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早就来过这里。”

萧阑喔了一声：“当时你怎么猜李青就是姚三刀的？”

“可能吧。”贺渊微微拧眉，瞥了他一。“你在担心什么？”

“那如果他从那里来，会不会来找我们？”

走得很慢，仿佛一儿也不担心，还有余暇转过来，朝着这边咧嘴笑了一。

萧阑谄笑：“小黑大人明察秋毫，见微知著，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天是三年一遇的阴月阴日。”贺渊很专心地看着前面，一也没受影响。

萧阑把前几天夜里，自己隐约看到床人影的事说了一。

“第三次确认他的份，是从八门里来的时候，跟他在一起生门的，还有其他人，但只有他毫发无伤地走来，而且脸很平静。如果不是本对阵法熟悉，又曾经到过的人，怎么会没有受伤？”

晚上：一顿丰盛的年夜饭，把晚看完，然后两个人门放鞭炮去。

绿灯亮起，在他们旁边的车忽地一声开去，迎面将那人撞上，从他上穿了过去，没有现任何车祸事件。

这是两

如果这两个人又是人，那么节目就更丰富了。

萧阑愁眉苦脸，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转移话题，还是徒劳：“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贺施主何必穷追不舍？”

“也许。”

“……”萧阑小声嘀咕：“今天怎么这么多？”

萧阑神很好，甚至还能看得见那个人两只睛里只有白，没有珠，眶周围深陷去，上穿着一病号服，踮着脚尖走路。

血泪的教训？怎么教训？萧阑上想到一张雪白的床上印着斑斑血迹，自己四平八叉躺在那里涕泪横的场面，整个小心肝立刻就惊悚了。

“我我我突然想到还有东西落在学校，很重要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听姚三刀跟别人开玩笑用过东北话，他那个‘着’字的尾音的用法很特别，别人是模仿不来的。”

“人就算改换面，一些意识的动作还是不会变的，李青跟我们相遇的时候，说话就带了一东北方言。”

萧阑忽然问：“小黑，你说姚三刀……嗯，就是李青，会不会还没死？”

午：采购各种年货、瓜果蔬菜、鱼虾肉类。

上午：睡到中午再起来。

贺渊笑肉不笑：“擅自来的帐，回去再算。”

贺家家长邪魅一笑“血泪的教训才能铭记于心。”

大年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