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小黑,得永生!”萧阑嬉笑脸地蹲在旁边看他扎帐篷,没有施加援手的打算,更没有起跟着大队伍继续向前的趋势。
“我们要找的地方,也许跟你的劫数有关。”
众人嘴角一。
这是什么神?这分明就是欠揍的神。
萧阑把脑袋抵在他颈窝蹭了蹭,声音里多了几分早上没睡饱的困倦。
对于寻常人来说,脑海里多了一份原先并不存在的记忆,谈不上是好事,可当这份记忆能够让他更好地保护前这个人的时候,就变得弥足珍贵。
幸好在所有人动手前,他已经被贺渊一把拎了去,顺手将帐篷拉链一拉,谁也看不见里的形。
贺渊任他蹭着,神逐渐柔和来,手轻轻抚着他柔的发丝,如视珍宝。
“小黑,你在担心什么,有什么麻烦是你和阿加起来也摆平不了的吗?”他自动自觉把自己归为背靠大树好乘凉的米虫一类。
江秀看了看众人的脸,叹了气:“也好。”
其他人也好了帐篷,忙不迭钻去避雨。
萧阑蹲在帐篷门,笑眯眯地看着在倾盆大雨中手慢脚乱搭着帐篷的人们。
众人嘴角又是一。
“小黑?哎呀!你温柔一嘛,要是火焚可以去洗一澡的,保证立刻神清气,神……”萧阑冷不防被压在,上很识相地乖乖闭嘴。
他偌大一个人堵在帐篷门,里还有个不知在什么的贺渊,空间实在有限,别人就算想也挤不。
谁也没想到大雨说来就来,天随着雨势骤然黯沉来,贺渊再一次一语成谶。
江秀坐在帐篷里默默纠结,她原本只是临时起念让那两个人同行,而现在看来,贺渊绝对不像是研究植的学者,但如果不是,又是什么来历?他们也是冲着古蜀遗迹去的吗?跟他一起的萧阑,看起来一无是又废话奇多,怎么会成为他的同伴?
与她一样若有所思的还有纪一鸣,只不过他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纪一鸣见状就说:“先休息吧,也好商量一行程。”
江秀没有见过先前贺渊以气御符的场景,但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并不那么简单,一时之间也有踌躇,难以决定。
萧阑怔了一,笑容不变。“小黑,我们说好了的。”
“可以来避雨哟,分钟收钱,每人每分钟十金!”
贺渊没有说话。
萧阑继续唉声叹气:“衣服什么的最讨厌了,要是能洗个澡多好,浑湿淋淋的真舒服啊!”
“再往前,你就不要去了,在这里等我,我帮你去找人。”贺渊看着他,语调沉沉,目光里没有半分玩笑。
半个小时之后,淋成落汤鸡的众人跟躲在帐篷里的萧阑形成鲜明对比。
“古蜀曾经有过比中
“嘎?”萧阑一脸迷糊,没反应过来。
骂自己被个黄小轻易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