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经验要丰富很多了,一脚把门踢开后,大钢门撞在墙上发巨大的声音,把疲累不已的所有人都惊醒了。这么响亮的场后,他把一叠厚厚的文件资料拍桌上了,抓着丁贵的发拖着他去看,“见着没有,为什么抓你的。”
“招什么招啊?”他还是不说实话,“就是我在荒郊野地捡的一破车,当废铁卖了给别人,谁知人买了是拿去翻新呀?”
“呀,你不知撞人吗?”老警察也不解,“这个车了严重车祸,撞死了一个人,还另有一个现在植人躺床上呢。你要不老实交代,都摊你上了。二十万,买你给人罪,你乐意吗?”
伍苇人也是被那声巨响醒了,迷迷糊糊听了一耳朵,上醒了,对旁边的卫东,“这忽悠得多好啊。”
丁贵想看得再仔细,他一把将文件走,,“别死抗着啦,你那几个兄弟伙都招了。人4S店那边报警,人都抓起来了,现在全推你上来了。你要什么都不说,咱们就他们说的直接判你了。”
卫东轻笑一声,“妥了,也没多久。”
“还有啊,人都去四海问了,说你们四海的车为什么被翻新了又被卖来了,四海的人都承认了,说是车被偷了的。你现在知你自己多麻烦不?4S店的人告你,四海的人告你,对了,还有被这车撞的那家人也告你。”
己上场了。
“废铁?”老警察熟练,“一坨废铁你能给卖二十万块钱来?人都交代了,说你给保证是新车,主人家有钱人,看车被撞了不要了,送你理的,对不?你说说看呢,那个主人家这么壕呢?人车修修就能好,结果被你这么卖了,还到报失要抓偷车的人!你说说,这车本就是你偷来的吧?”
“这不对啊!”丁贵倔起来了,“怎么就车祸死人了?那本就是一废车,他告诉我――”
当周炜先的名字被说来,丁贵有一瞬间的惊慌,但是很快就镇定来,他,“就算是他又怎么样?我本不知这车怎么了,也不知之前有车祸啊。他就说这车是老板家的车,被人开了撞坏了,抛锚丢在路边,让我帮忙走。”
“哪儿捡的呢?你说说,我也去捡一个?”
伍苇站在玻璃隔墙外,,“是周炜先!”
丁贵有恍然,“没,没谁。”
“放屁!”丁贵突然大吼一声。
那边老警察笑了,“你个臭小,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呢?别说我不知啊,你搞那个大货车运东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本就不挣钱。买车的钱还是和你海城那个有钱的表哥借的吧?你妈说你那个表哥是大律师,每年挣好几百万,跟了一个叫什么四海集团的老板。那个老板太有钱了,家里豪车多的呢,你是不是从那边偷的车?”
“什么撞人?”丁贵不明白。
老警察淡淡,“不用你说我也知,周炜先对不对?你那个海城有钱的表哥,他帮你还了买大货车的钱,是吧?他也是四海的律师。”
卫东,“他们还是查到一些东西了的。”
“谁告诉你?”老警察立刻追问。
丁贵更激动了,“谁偷啦?谁偷啦?这车就丢路边,白捡的!”
伍苇伸手抹一额上的汗,“可是还是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