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
最近的几天,陆云常常发愣,需要叫个好几遍才能回过神来。有时候着着手里的事,又突然停来,静静地不说话。
倒是没有再提过那个喜的姑娘,晏晏曾试探着问过几句,陆云沉默了很久,才说:“放弃了。”
接来的日,过的波澜不惊,但这平静,又和以往的平静不一样,倒像是死波澜。
这还是他第二次享受晏晏的照顾,记得第一次是因为他发烧。晏晏自己从来没有生过病,也不知人类生病起来这么恐怖,整个都烧得,脸涨得通红通红。
陆运还是和平常一样,却又有哪里不一样。相了十几年的人,就连一细微的变化,都能知的一清二楚。
那一次生病,晏晏把他照料的很好,连着一个月没让他活,不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而且晏晏带着一种莫名的疚,生怕陆云被自己害得什么事,晚上睡着睡着还会突然跑去看看他有没有发烧。
而这一次,自己只是喝醉了个酒,他就来伺候自己?
陆云傻了,半晌回过神来,知晏晏是误会了,心里松了一气的同时,又觉得可惜,要是晏晏知他嘴里的姑娘是他自己,会怎么办?
晏晏吓得抱着人就直接冷里,大冬天的,本来陆云就烧得厉害,再这么来一,当时医生都说了,要是去的再晚一,小命儿就玩没了。
第二天陆云醒来的时候,大致还记得自己是被晏晏半拖着上床的,其他的一些细节,却是什么都记不住了。
陆云猛地抬,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涩的咙艰难的吐几个字,“要、放弃吗?”
陆云心咯噔一,心想要糟糕。就听晏晏说:“你要是真喜那姑娘,我们就想想办法,但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的。”
可惜他从小骨就好,即使后来偷偷摸摸的又冲了几次冷澡,也没能让他的愿望成真。
也不知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万一说了,要怎么办?晏晏会怎么看他?
想着想着,心底里隐隐冒起一酸意,涩涩的,颇有一种自家的猪竟然也学会去拱别人家的白菜了的觉。
“试过,不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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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放弃。”
晏晏沉片刻。
困,等他醒来一定要开导开导。也不知是哪一家的姑娘这么好命,被这么好的人喜上了还要拒绝?
陆云记得,那时候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病好的慢一,再慢一。
越想越觉得懊恼,怎么就想不来喝酒了呢?明明、明明已经决定了,远远地看着他就行,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陆云漫不经心地唔了一声,说:“他有喜的人,可能要结婚了。昨天……昨天他们还接吻了。”
晏晏沉默许久,才问:“能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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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猛地坐起来,受若惊的接过,“你?”
晏晏这才知发烧了冷里只会更严重。
陆云傻了片刻,突然福如心至,着急的问:“我昨晚……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他还跟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暗自懊悔,晏晏象征的敲敲门就来了,手里端着一碗气腾腾的蜂蜜,“刚醒?”
晏晏直,压心那不好的预,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