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看到窗帘透来的光，知已经该起床了。

「……坏爸爸。」没前没后的，他突然骂了我一句，只是上他红通通的小脸，怎么看都只是撒。

然后，我们父俩就傻了。

「呃…是、是不是……你看到爸爸在…打手枪…然后被爸爸……」我的脸肯定古怪，因为小亮听到我的话后也一模一样的表。

「然后……」我也结结巴巴：「然后爸也你的老二和屁……」

「什么味？」我问。

突然间，小亮的脸红了起来，超级红的。

「我……我梦到…爸爸和我……和还是小孩的我……」他的声音越讲越小，可是重我都听到了，特别是小孩三个字，彷佛雷响。

然后我再一次压到他的上，把再一次兴奋起来的老二，再一次的他被我得湿淋淋的小屁。

「嗯……」受到我的动作吧，小亮也醒了，他缓慢的眨了几，看向我。

小忠不知何时不见了，他的田径社活动开始得早，常常在大清早就门去，这是常有的事。

「怎么了？」我想是不是因为我还在他屁里的老二让他害羞，可是这种况并不少发生，其实他还常常是一早被我醒的。

我笑了，他也跟着笑，我的笑容邪恶，他的笑容天真。

「嗯，好吃，」果然，他。

了一整晚的梦，通常隔天早上都是相对的疲倦，但这天早上不一样。

这一次他没有喊痛，而是从一开始就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我想，我以前应该是个好爸爸的。

我边着六岁的儿，边想，这真是一场好梦。

「是爸爸的味。」他说。

用手沾上，我送到小亮的嘴边，抹了去：「这就是爸爸说的好吃的东西，你尝尝看怎么样？」

不过，我现在并不是，不是对现在的小亮，还是以前的小亮。

小亮仍在我的怀中，甚至昨晚在他的老二仍然在他的屁里。

小亮了指尖的，又抬起手来把指节上的拨嘴中，小嘴巴喳巴喳的品尝。

「好吃吗？」我问，虽然从他的表就知答案了。

「……都是你啦…害我了一个怪梦……」小亮红通通的脸秀可餐，不过他讲来的话却让我一愣。

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那场梦是怎么回事，不过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办法用正常心去看以前帮小时候的小亮拍的照片和家庭影带，只觉得他的一颦一笑都在诱惑我般的罪恶。

「然后……」小亮结结巴巴：「然后爸就…骗我爸的老二……」

好棒的，梦。

我也不生气，问他：「怎么一早就说爸爸坏？爸爸哪里坏了？」

里已经不像一开始的淡粉红，被被磨被的那里现在是深粉红，一圈肉缘的，没有办法上缩回原状的半开着，里不断有我刚去的来。

「梦？」而且是怪梦？

「然后……」父俩的声音合了起来：「然后，爸就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