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正坐在床边,从掏梆梆的大老二,正在自家发电中。
可惜现在没妻可以,我只好自家发电,用黄金右手安它,乖孩乖孩……
那天和往常一样,我又和小忠连手把小亮骗上床,父完的分工合作,我先把小亮给得一次,小忠又把他得再一次,然后我再一次小亮的屁,小忠则是他的嘴,两人合作无间的一起把小亮给得第三次。
梦中的我坐在床沿上,双脚张开踩在地上,膛起伏着,肩膀也是。
我想我知这是什么时候的过去了,那时应该是妻刚走不久,小亮小忠又还小,我一边忙于理妻的后事,一边要担起不熟悉的育儿与家事,在这种工作家庭两烧的时候本没空去找个床伴泻火,于是有时就会像这样自己打手枪解决。
很奇怪,也许是睡前的的3P大战太过激烈,我的明明很疲倦的沉沉睡去,但大脑却不肯安份的继续工作,我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有工作的也有学生时代的,第一次和女生约会的紧张,考零分被老妈追打的大脱逃,和三五好友骑小棉羊机车上后山飚车的兴奋夜晚……很多很多,我曾经经历又忘记的过去。
父三人把床单搞得湿漉漉淋淋,这才总算是心满意足的一起睡,我连在小亮屁中的老二都舍不得来,就这么在里抱着小亮睡着了。
我的很大,曾经我拿尺量过,在起时足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而且颜超黑的,乍看之跟一黑警棍一样,只是警棍是拿来打坏人用,我的大是拿来女人用。
觉到掌中的肉块因为娱悦而弹着,我低望去,就算是梦中还是想赞叹,我还真是有好。
呵……我差一笑声来,明明这不是该笑的时候,但我就是想笑,特别是当我看到自己握着的大家伙的时候。
光是看就觉得充满杀伤力,更别提它要是起来啊,没个上千来绝对不吐的劲,妻对它可是又又恨(肯定是多一,不然也不会在十六岁就张开让我她了)。
被我看到,我这辈打死也不会产生想要自己儿这种望。
应该,是这样的,直到那一天为止,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小、小亮!?」梦中的我吓得很厉害,但相对的我心里并没太意外,这曾经发生过的过去我有印象,当时我门没锁好,让好奇的小亮走来看到我在自的一幕,当时是怎么解决的?是了,我哄小亮回去睡觉,第二天一早他还
我在作梦,我知,跟刚才无数短暂又零乱的梦一样,我梦到了过去。
但它同时是陌生的,至少和我睡前看到的不一样,家比起现在觉新的多了,至少衣柜上没有小忠六岁大时给我留的涂鸦,一旁书桌上摆放的是三年前就换成晶的大计算机屏幕。
就在梦中的我觉到快要到了,还藏在里的睪一缩一缩的,正预告着它即将把大军送来时,有个稚的声音响起:「「爸爸……?」
后来我觉自己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嘴差一要吓到吐白沫,可我用惊人的意志力把它缩起来,生生把又压了回去。
说熟悉是因为我知那是我自己的卧室,妻挑选的双人大床,床柜上是我自己买的音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