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拿了一旁挂在墙上的浴巾帮我把,又顺手把他上的也去,我才发现爸刚刚为了帮我冲,连他自己也湿了,包他上唯一一件衣服——那条黑的丁字。
搞不懂爸在想什么,我很想要先拿衣服穿,可是一动屁又痛,只好乖乖听话趴在床上。
我试着用自己的脚踩稳,还是很痛,就把靠在爸的前,爸因为工作因素吧,整个上臂肌到肌一带特别发达,倚在上给我很可靠的觉,我说:「还好。」
「啊……!好痛!」忍不住叫了来,我猜我的屁已经黑青了。
「好了!」没想到爸就在这个时候结束了推拿,是啦…我也觉屁已经好多了,继续让爸推拿去也说不过去,可是我现在的状况(半的状况)实在不容许我站起来啊!!!!(抱)
幸好我现在是趴着,可以用自己的隐藏起来,不会被爸看见,要不然可不只丢脸两字能解决。
只不过,在痛得哇哇叫时还没想太多,等爸放松力后,我突然觉得这个场面很尴尬。
原本就被爸的手指给蹭得发的屁,在一碰到温的药酒后,更是火得吓人,我双脚死命夹紧,生怕梆梆的老二会被爸给看到。
而且不知老爸是不是故意的,还是真的神经太大条,他的大掌在过我的屁时,手指都会刚好划过我的屁。
轻轻把我放到床上,爸要我趴着,接来他又走了去。
我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让爸摸(摸???好像都有)我的屁……
盖一打开,的药酒香就传来,爸先把药酒倒在掌心,再推到我跌伤的地方。
得住吗?」
原本丁字就是很贴的衣,可是一湿就更贴了,几乎是整个把爸的老二包得密不透风,大和鸟的形状都显得清清楚楚。
正当我小心翼翼的夹紧双,好让我发的老二能不被爸发现时,爸又倒了一些药酒到我屁上,不知是他手了还是怎样,一倒了太多,都延着我的沟了我的屁里!
理我都知,我也常压着唉唉叫的小忠帮他推拿,可我没想到是这么痛的事,以后我一定会对他温柔。
爸并没有因为我叫痛而停手,他用掌心缓缓的把药酒推开,然后在伤施力推,让药酒因为磨而升温,这样药效才会被推。
觉得脸上一阵,我怕脸红的样会让爸起疑,赶紧低埋在爸前,没想到爸大概误会我痛得厉害,竟然圈起我的腰和大把我抱起来,然后送我到我的房间去。
「忍一就好了。」爸瞧我痛得汗都来了,安了我一声,然后压的动作似乎也缓了些,至少不会让我那么痛了。
爸又来了,这次他手上拿着药酒,因为爸和小忠都常撞伤黑青,因此家里都有准备这类跌打损伤的药酒,只不过以往都是我在帮爸和小忠,这次轮到我自己了。
不好……屁被摸得太舒服,我发现我的老二竟然了,在腹那里胀胀的。
「小亮,还会痛吗?」爸看我不动,也不把手给移开,就这么
爸的手指很糙,因为工作的关系,对于攀爬或是绳套等都是长期训练的项目,所以整只手掌包手指都是一堆老茧,我光是屁肉被掌茧给磨蹭到都有发麻了,更别提最近常被小忠关的特别的屁,指茧一碰到就让它兴奋得缩起来。